黎清淵掃了自己的光腦進去。
隨即立馬就有人把他帶到了相應的位置。
他被帶到了一個高臺,裡面坐著許多人。
四周的侍者走到他的身邊問“您想喝點什麼?”
“一杯威肆。”
黎清淵說完就看向周圍,這裡有不少眼熟的人。
一大半都在聯邦的通緝名單上。
黎清淵估摸著算了一下,要是把這些人都殺了,那他就可以申請成為赤翼星的駐紮上將。
也就不用隔幾年就去調任一個星球上任。
看來江藎讓他來這麼一趟還挺不錯的。
簡直收穫滿滿。
侍者送來了酒,黎清淵接過後喝了一口,是他喜歡的味道。
他的目光看向臺下的鬥獸臺。
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站在中央。
他有著動物的耳朵和尾巴。
看來是一個獸人,看尾巴樣子,應該是隻小老虎。
隨後一旁的鐵門被開啟,裡面出來一隻兩三米高的黑熊。
四周立馬響起了高呼的聲音。
興奮而高昂的聲音彷彿可以刺穿耳膜。
黎清淵背靠著椅背,他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
很多年前在他還年幼的時候,他也是這樣。
被所有人圍觀,靠著殺死對手活下去。
那個時候他所知道的只有他不能輸,他寧願死也絕不認輸。
母親說讓他不能忘記家族的傲骨。
黎清淵當時不太明白,後來想想那不過是可笑的自尊。
後來那裡被聯邦搗毀。
而執行任務的正是時任聯邦上將的霍茲林克。
霍茲林克在死人堆裡帶走了他。
這麼多年,黎清淵對他的執著除了所謂的喜歡還有一點。
霍茲林克象徵著外面世界的自由。
自由是奢侈的,這種自由不用一直靠著殺死對方活下去。
但是年少養成的惡果早就難以改變。
黎清淵習慣了依靠殺戮生存下去。
獸人男孩殺死了黑熊,可他自己也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
四周的歡呼聲一聲比一聲高。
黎清淵又加滿了酒杯,他喜歡威肆的味道,辣而甜口。
一個人走在了他的身旁停下。
黎清淵看了一眼,是切爾西。
切爾西帶著笑,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又見面了。”
黎清淵點了點頭就把目光放在鬥獸場上。
但切爾西卻像是沒有看出他的冷淡,依舊湊過來。
“不多聊兩句嗎,我有些想聽聽你的事蹟。”
本來想到了之前的事,黎清淵心情就有些不好。
現在這個傢伙還要一直追著他問。
黎清淵放下酒杯看向他“羅特先生,要想知道我的事蹟,隨便去查一下都可以。”
“畢竟我是那麼臭名昭著。”
切爾西為他加滿了酒。
“親耳聽的才更有意思。”
切爾西把酒遞給黎清淵“這是宛香,星際裡面最貴的酒之一。”
“美人配美酒才是美景。”
黎清淵笑接了過去,他晃了晃自己的酒杯。
“你怎麼知道我面具之下是不是一張醜陋至極的臉。”
切爾西從高往下看黎清淵,目光難以避免的掃過他緋色的唇瓣以及黑色大衣裡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頸。
有些人的美從來不需要直接的皮相。
切爾西內心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觸控他,也想要摘一下那面具去一窺真容。
黎清淵看見他眼中毫不掩飾的狂熱與慾望。
這種人果然很沒意思,這才哪裡到哪裡。
黎清淵把酒慢慢的倒在了一旁的地上“抱歉啊,我不喜歡喝這種酒。”
隨後他把酒杯放在一旁,切爾西看著他扯住自己的衣襬站了起來。
切爾西有些恍惚,他下意識的想要拉住那戴著手套的手。
但是黎清淵抽的很快,快到讓他摸都摸不到。
黎清淵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離切爾西很近,近到只是行動之間,切爾西就可以聞到他身上清淺的薔薇花香。
“不聊了,我還有事,再會。”
切爾西只是本能的回他“好,再會。”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