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嘴角微抽,只得隨便找了個說法:“最多就是晚上睡前會冥想一會,呼吸吐納,放鬆身心,據說這樣能排毒。”
她也不算胡謅吧?
羅布眼神一亮:“教教我!快教教我唄!”
喬希無奈,只得將簡單的冥想吐納的技巧告訴他,但有沒有用就看個人了。
羅布聽得格外認真,靠著她睡覺,閉上了眼睛:“我現在吐納一下,你看看對不對?”
喬希敷衍地點頭:“啊對對對……你可真有天賦。”
羅布憋不住露出一抹笑來:“真的嘛?那這要練多久才有效。”
喬希囫圇搪塞:“看個人天賦吧,不是每個人都能真正進入到冥想狀態的。”
羅布點頭,“那好吧。”
他興致勃勃地閉上了眼睛,繼續吐納。
“??”喬希睨了他一眼:“回你自己倉裡睡覺去!”
羅布抱緊了她的手臂:“不要不要!我就要跟你睡!”
喬希嘴角微抽:“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看這合理嗎?”
“誰是男人了?我也是女孩子!”羅布當場就炸毛了。
喬希:“……行,我去那個倉睡。”
她翻身起來,爬到羅布的那個遊戲倉睡。
沒成想剛躺下,羅布又跟了過來,躺倒在她身邊:“喬,我想和你一起睡,挨著你比較好冥想!”
喬希臉色漆黑:“……你特麼。”
羅布眼神顫了顫,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喬希揚起的拳頭怎麼也打不下去,黑著臉翻身背對著他:“隨便你。”
“嘿嘿……”羅布咧嘴一笑,撲過去熊抱住喬希。
“嘖滾!”喬希抖了抖肩膀,把那隻爪子拍開。
羅布又抱了上來。
幾個回合後,喬希被折騰累了,也就隨他去了。
鬧了大半宿,明天還有事要做。
羅布聽到喬希漸沉的呼吸,垂下眼簾,眼底劃過一抹感激,小心翼翼地挨她近了些,閉上了眼睛。
翌日。
嶼澤看到兩人擠在一個倉裡睡,喬希四仰八叉得,幾乎要把羅布擠到艙外了。
他嘴角微抽,將兩人拍醒:“起床幹活了,別過少爺生活。”
喬希顯然沒有睡好,頂著黑眼圈打了個哈欠:“幾點了……”
嶼澤把她腦袋上迎風翹起的一縷劉海壓下去,看了一眼手錶:“早上9點半。”
挪開手,那縷劉海又翹起來了。
嶼澤挑了挑眉,手指突然沾了點兒口水,對著翹起的劉海縷了下,壓下去了。
喬希睡得迷迷糊糊,抬頭看他:“你幹嘛?”
嶼澤對上她水光泠泠的大眼睛,眸色微動:“沒幹嘛。”
三人隨便吃了點兒,開始分頭行動。
喬希和羅布負責監視隔壁那家人的動靜。
受害者“斑斑”已經死了三天。
喬希和羅布順著緊湊相連的陽臺摸到他家二樓,開啟窗戶翻了進去。
這個房間應該是死者的房間,床頭擺放著死者的照片,十平米左右的緊湊小房間裡就一個床,一個遊戲倉,衣服什麼的都凌亂地堆在床腳。
房間的地板上還有一潭不怎麼明顯的血跡,像是已經被清理過,但是清理得比較潦草,並沒有完全清理乾淨。
底下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和嘈雜的交談聲。
兩人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門縫,這似乎是一個類似於二層的複式結構房,房子裡緊湊地堆滿了各種老舊的傢俱,大多還破破爛爛泛了黃。
喬希的眼神落在不遠處的牆壁上,牆面上貼了一排的獎狀,從小學到高中的。
獎狀上寫著“斑斑”兩個字,應該是死者的。
樓下到處掛了白,狹窄的客廳設了靈堂,後面還停著一具棺槨,看來屍體還沒拉去火化下葬。
中年女人跪在中間哭泣。
旁邊一個20出頭的小夥子跟著跪在旁邊哭,還安慰她:“媽,你別太難過,妹妹要是知道我們這樣,她也不會安心走的。”
讓人忍不住出戏的是,小夥子另一隻手裡還架著一個迷你的相機,相機上懸浮著電子屏,螢幕上大概能看到一些字幕滾動,似乎是在直播。
中年女人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我不甘心啊,我的女兒!她還那麼年輕!那麼優秀,她怎麼能自殺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有人害死了她啊……這些喪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