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寧琥賠禮道歉似的。
\\\"老白...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吳青硯弱弱的提醒道。
周堇白聞言\\\"呵呵\\\"冷笑一聲,他伏低身子,湊近吳青硯的耳畔,似笑非笑的說道:\\\"直男也不是免死金牌。\\\"
吳青硯:......
他媽的!
周堇白還知道他是直男呢!
直男的醋也吃是吧!
何況他本來也比\\\"寧琥\\\"大,叫聲哥哥那不是應該的嘛!
但吳青硯的命根子還在周堇白手裡呢,於是他只能敢怒不敢言的小聲承諾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寧琥要是生病了,我去醫院我都讓大夫懸絲診脈成嗎?我以後一進寢室我就閉眼睛,直接關閉七竅。\\\"
周堇白聽到吳青硯終於明白了局勢,他才滿意的鬆開了薅著吳青硯頭髮的手。
確實同性之間的尺度有些不好把握。
畢竟他們三個又是在一個班上課,又是在一個寢室睡覺的,肯定不好劃分界限。
但周堇白覺得還是有必要給吳青硯一個下馬威。
要不然這人就跟脫韁野馬似的,總是不在他的掌控範圍。
寧琥感覺到\\\"吳青硯牌\\\"灑水器停止工作後,他就把遮臉的胳膊給放了下來。
結果一睜眼睛就是這樣一副大自然食物鏈模版的場面。
寧琥坐在凳子上\\\"咯咯\\\"笑個不停。
他還能記起來,原著裡週週堇白是禁慾系的霸總,吳青硯是個白切黑的風流富少,周堇白很多關係都是靠吳青硯打理的。
每次這兩人一出場,氛圍渲染的那叫一個狼狽為奸,斯文敗類和衣冠禽獸,他倆一出場,必定有人要倒黴。
而且吳青硯還算是有點良知的,很多時候都想勸周堇白停手。
但每次都被周堇白狠狠拿捏。
那時候寧琥還不懂,明明這兩個人是發小,家庭背景都差不多,周堇白為什麼就能拿捏住吳青硯呢?
現在他懂了,大概就是像這樣物理拿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