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實在說不出來這人怪在哪裡。
就好像一根擰巴的麻花似的。
這邊也理不清,那邊也解不開。
寧琥也試圖猜測過一二。
但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他十分清楚,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想要知道周堇白想什麼,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於是寧琥索性也放棄猜想周堇白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既來之則安之,只要周堇白不來謀殺他,他就謝天謝地了。
“走吧。”寧琥大步流星的打頭朝著遮陽蓬走去。
而周堇白左手拎著裝水的塑膠袋,右手拿著寧琥喝一半的礦泉水,亦步亦趨的跟在寧琥身後。
他連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怕又彰顯出自己沒必要的好勝心。
這個時間外面雖然有些熱,但大部分人考完試還是沒離開操場。
有一部分人像周堇白和寧琥一樣,找了個安逸的地方乘涼,聊聊八卦,看看別人打球,享受一下難得的戶外時光。
另外一部分人,就是給別人提供娛樂專案和觀賞節目的運動健將們了。
周堇白和寧琥倒都不是個喜歡集體體育活動的人。
周堇白是非必要的時候不上場,有時候少人或者吳青硯硬拉著他打球,那他就也上去玩兩把。
寧琥則是因為小時候是個留守兒童的原因,村裡的小孩大多數不願意帶著他玩。
他自己也買不起籃球足球什麼的。
所以只能趴在牆頭上看別的孩子打籃球。
上了學之後,寧琥的人緣倒是好了起來。
畢竟大家長大了,也沒小時候那麼幼稚了,再加上寧琥的拳頭特別硬,他倒是也混的風生水起了。
但一到打籃球這事上,別人或多或少還會點,寧琥是連球都沒摸過。
而且寧琥怎麼說算個校霸男神級別的人物。
他可不想在球場上出糗。
所以乾脆嘴硬,擺出一副天下無敵手的模樣,打死都不上場。
久而久之倒是和觀眾席格外的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