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明面上的暴力。
這次他暫且算寧琥天時地利人和,這拳頭他們三個人誰少幹一件事,也不至於挨在他臉上,他就不和寧琥計較了。
但要是寧琥不知趣,還跟個瘋狗一樣到處咬人,那寧琥的好日子算是走到了頭。
不屑於計較不代表可以忍受這人騎在他頭上撒野。
周堇白撇了一眼寧琥床上一摞本來都屬於自己的衣服,心裡更加煩躁。
現在這人是拿熊心豹子膽熬粥喝了嗎?
偷偷摸摸這點小事他確實知道,但以往寧琥從來不敢正大光明的穿到自己面前來。
現在可倒好,從頭到腳,一件不落,通身都是從自己這偷來的。
看著就犯惡心。
正在周大魔王最心煩意亂的時候,吳青硯不識相的弱弱開口問道:“老白...我去給你買點跌打損傷藥吧?你那眼眶都青了…”
周堇白要不是此刻眼眶疼的厲害,他鐵定抬眼睛狠狠瞪自己這個倒黴發小一眼。
人家都是能為兄弟兩肋插刀,吳青硯倒是好,恨不得刀全插兄弟肋骨上,最好血都別崩到自己身上才滿意。
周堇白扯起嘴角,露出一個讓吳青硯渾身汗毛豎起的瘮人微笑。
“吳青硯,要買就快去買,你跟我說是等著我給你報銷藥費呢嗎?”
那一刻,吳青硯回憶起了從小到大被周大魔王支配的恐懼,他連梯子都沒走,直接從上鋪翻了下來,連滾帶爬的就跑出了宿舍。
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晚一秒從上鋪下來,那就得被周堇白親手薅下來,輕則斷腿,重則癱瘓。
還是他自行了斷來的更輕鬆些…
要不一會也乾脆別回宿舍了,下樓直接投人工湖裡,人生重開算了…
吳青硯:就是又突然想死了(安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