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一收,白苻便抱住了北殷離,確定懷裡的他是真的沒事,他一顆慌亂的心才慢慢安定下來。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白苻抱著北殷離呢喃道,慢慢放開他。
他剛鬆開手看著北殷離,北殷離眉毛一橫,大手將白苻箍緊在壞了,冷著眉眼道:
“我是沒事,但哥哥你——”
北殷離嗅了嗅白苻身上的酒味,擰緊了眉心,不悅道:
“滿身的酒味,回去再跟你算賬。”
話罷,北殷離狠狠的朝白苻的肩頸處咬了一口。
白苻疼得輕嘶一聲。
“寶貝——”
白苻皺眉道。
“別說話。”
北殷離道。
然後釋放妖力緊緊包圍著白苻,直到他身上都是自己的氣息。
“花酒喝了不少吧?”
“味道蓋都蓋不住。”
北殷離的語氣透滿滿的醋味道。
“寶貝,我真沒喝,都是他們潑我身上了。”
白苻蒼白的解釋道。
當他還想再說些什麼佐證時,扁鵲醫生便讓茶叔扶著虛弱的北振峰出來了。
“茶叔,醫生怎麼說?”
北殷離趕緊上前去問道。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被吸食走了精氣,現在身子太虛,回去後要大補,把補品當飯吃就行。”
“他給開了張單子,咱抓藥去吧。”
茶一道。
“我來我來。”
白苻接過單子,殷勤的去藥房處抓藥。
抓完藥回去,白苻本以為會看到店裡一片狼藉。
都準備叫個家政公司的人來收拾了,畢竟大家剛才都大戰一場,都應該好好歇歇。
但是回來卻看見店裡已經被太白金星和他的孽徒們收拾得乾乾淨淨了。
壞掉的桌椅還正在修,太白金星拿著錘子釘子化身木匠,乒乒乓乓的敲敲打打。
一邊敲一邊罵:
“孽徒,孽徒!”
“為師一把年紀了還要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都教過你們多少次了,事實證據沒調查清楚前,不能採取強制措施。”
“現在好了,被人利用掉入圈套裡去了吧?”
“還有釘子沒?這個桌子腿還差一顆釘子。”
太白金星拿著鐵錘叫道。
“師傅,這兒……這兒有。”
剛剛抓了白苻的小徒弟大氣都不敢喘道。
白苻一見到太白金星這個徒弟氣就不打一處而來。
他扔下揹著的北振峰,指著太白金星的徒弟罵罵咧咧:
“媳婦兒,就是這小子抓的老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老子和兒子都摁了。”
白苻激動道。
“老子是清白的,不信你問這小子,他闖進包間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沒做!”
“小子,給我過來!”
白苻凶神惡煞的朝著太白金星徒弟喊。
“師傅,救我!”
野牛精躲在太白金星背後道。
見人躲在太白金星背後磨磨唧唧的還不過去,白苻直接過去將牛提到北殷離面前:
“媳婦兒,就是他,他能作證我真的沒在那裡帶著兒子亂來。”
“我發誓!”
白苻豎起三根手指保證道。
北殷離冷眼掃向野牛精,野牛精立馬打了個寒顫,立馬附和白苻道:
“對對對!我作證,白老闆說的都是真的,我進去只看見人群烏央烏央給他喂酒,別的什麼違法亂紀的事都沒發生……”
“喂?酒?”
北殷離眸子一眯,危險的視線掃向白苻。
“哥哥,被人喂到嘴裡的酒更好喝麼?”
白苻瞬間背冒冷汗。
這胡說八道的野牛精,是對家專門僱來害他的吧?
“喂尼瑪的喂,老子那是被強行灌酒,被強買強賣,老子沒點酒,老子是去接兒子的!”
感到被越描越黑的白苻重重拍打野牛精的腦袋,撒著窩囊氣。
“白老闆,白老闆,消消氣!消消氣!”
太白金星趕忙上來解救他的徒弟道。
“都是孽徒不懂事,是我沒教好。”
“希望白老闆,白夫人高抬貴手,我徒兒也是被人利用的,這才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