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哥哥昨天晚上睡得早,這藥,就該是我來給哥哥上了!”
“什……什麼意思?”
“給我上?”
“你……你沒被我……被我……”
白苻不可置信的問道。
“被你什麼?”
北殷離笑道。
“哥哥昨天晚上醉成一灘爛泥,身子軟得不像話,我沒對哥哥做些什麼,就已經是極大的忍耐和仁慈了。”
“什麼?”
白苻瞪大了眼睛。
“那你早上說疼是什麼意思?”
他問。
“這不是經常都會說的嗎?哥哥你每次睡覺起床都會不小心壓住我的頭髮。”
北殷離嗔怪道。
“那……那我沒對你做什麼?”
白苻不可置通道。
他明明還記得停留在腦海皮層的那種酥麻爽利感。
“怎麼?哥哥是遺憾還是慶幸?”
北殷離挑眉道。
既遺憾又慶幸。
白苻心中暗道。
“那……這藥……”
白苻看向這些導購員推銷的藥道。
“以後留給哥哥用。“
北殷離突然貼近白苻的耳朵蠱惑笑道。
“用什麼用。”
白苻臉色爆紅。
“我去退了。”
退完藥,白苻和北殷離出了房間,去餐廳吃飯。
打自助的時候恰好碰到了白鯨。
“喲,你們兩口子總算出房門了,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還在想,要不要給你們房間再續一天呢。”
白鯨調侃道。
“打你的菜,哪兒來的那麼多話!”
白苻沒好氣的拿起一個饅頭塞進白鯨嘴裡道。
吃完飯,退完房,三人買了點特產帶回去送給大家夥兒。
“怎麼樣,白鯨哥哥,你能跟我去同一所學校嗎?”
三人才一回來,小毛巾就關切的問。
“放心吧,你猴子叔叔打包票的事,一定能成。”
白鯨道。
果然,在他們回來不久後,孫猴子就來了電話。
大意是說,按照規章制度,白鯨的身份年齡確實是不適合在當地入學。
但是學校願意給白鯨一個插班生的機會,能夠在課堂一起聽課學習。
對白鯨來說,這樣就夠了。
晚上,吃過晚飯後,北殷離提出讓白苻陪他去公園裡逛逛。
“行,正好散步消消食兒。”
白苻應道。
兩人牽手來到公園,公園裡有鍛鍊的老人,玩耍的兒童,約會的情侶,以及招生的駕校。
駕校教練支這一個攤,攤子上放一個喇叭,迴圈播放駕校招生,幾天包過的內容。
“苻哥,看看去。”
北殷離指著駕校攤子道。
“你要報這個駕校嗎?”
白苻問道。
“不一定,先去了解了解嘛。”
北殷離道。
“行,看看去。”
白苻牽著北殷離的手上前。
“喲,兩位,駕校報名,瞭解一下?”
看見有人過來,駕校教練熱情道。
“嗯。”
白苻點頭。
“先過來了解了解,能給介紹一下你們駕校的情況不?”
白苻道。
“我嘴笨,不太會說,但這裡有宣傳手冊,基本情況都在這兒了。”
駕校招生的教練拿起桌上的駕校宣傳冊遞給白苻道。
白苻看來看,又給北殷離看,道:
“普普通通,規規矩矩。”
“我看挺好的呀,哥哥,要不就這個駕校吧,他們駕校離我們家近,要是你哪天沒時間送我,我自己坐幾站公交就到了。”
北殷離滿意道。
“是是是,這位先生說的是,我們駕校是有公交直達的,交通方便。”
招生教練立馬點頭應道。
“先再看看,別急著報名,我看其他駕校還有專門的接送服務,比這家好。”
白苻道。
“可是我不是有哥哥接送嗎?要接送服務幹什麼?”
“只要離家近,能快點去和回家就好。”
北殷離道。
“真就看中這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