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離冷笑一聲,從白苻背後出現道:
“呵,剛才不還說對我的愛至死不渝麼?”
白苻聽到北殷離的聲音,回頭,急道:
“寶貝,你下來幹什麼?我馬上就處理好了。”
北殷離看白苻一臉急樣,滿足的笑道:
“哥哥怕什麼?剛才不還說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嗎?現在這麼生氣幹嘛?真怕我跟這臭狐狸跑了不成?”
白苻聽完,心裡一虛,面色一紅,回頭厭惡瞪了臭狐狸精一眼,就將他甩出八丈遠。
狐狸精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高定西裝都被磨破了,好半天吃痛地躺在地上起不來。
白苻面色有些尷尬,對北殷離道:
“咳咳,我哪怕了?哪生氣了?我……我不是想叫你多休息一會兒嗎?看你的黑眼圈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熊貓成精了。”
“走走走,上樓去,我陪你睡,這些亂七八糟的等下老茶和吳功們清場。”
白苻催著北殷離走道。
哥哥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硬,今天非要好好治治他不可!
北殷離暗中鐵心道。
“要上去哥哥自己上去,我倒要聽聽這狐狸精是怎麼愛我的,哥哥你不是說會祝福我找到幸福的嗎?萬一我發現這臭狐狸就是我的真愛呢?”
“他?就他那樣子,輕輕一拳就倒地上半天都起不來的熊樣,那麼窩囊你也看得上?”
白苻震驚,巨大的危機感將他襲來,眼底對那狐狸精的殺心更重了。
赤紅著雙眼的白苻感覺自己正在被不知名的妒火燃燒,他死死盯著北殷離,恨不得那根繩子將他捆了扔上樓去關起來。
北殷離看著白苻被醋意、嫉妒衝擊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樣子,得意地輕笑一聲,打了一個響指,憑空變出一面鏡子來,對著白苻照道:
“哥哥總是嘴硬,不劍走偏鋒逼到極點,總看不出你真實的樣子。”
“哥哥,你看看你猩紅的眼睛,是不是想——”
北殷離施法收起鏡子,然後進一步靠近,貼著白苻耳朵密語道:
“——是不是恨不得將我關起來,永遠不讓別人瞧見我,覬覦我,讓我只屬於哥哥自己?”
“哥哥可真虛偽,要是我真的跟這狐狸精走了,哥哥怕是要追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將我捆回去吧?”
北殷離的聲音彷彿有魔力,蠱人又惑心,句句直擊白苻的內心。
白苻氣笑了,捏起北殷離的下巴道:
“好寶貝,在這兒試探我呢?”
“對,就是試你,探你,誰讓哥哥總不說真話,我很需要哥哥的愛的,哥哥的身體可比嘴巴愛我多了。”
北殷離得意道。
白苻心裡此刻如同打翻了各色調料,酸的,甜的,各種滋味湧入心裡,他對北殷離真是又氣又愛。
他用大拇指重重摩挲著北殷離的唇,眼睛死死盯著,喉結不斷上下滾動,心裡憋著一股氣道:
“行,寶貝,你贏了,去他媽的放手的愛,你要是敢跟任何人走,老子就算是捆也要將你捆回我的身邊來。”
說完,白苻霸道的吻上北殷離。
“哇哦~”
“哦嚯!”
除了躺在地上裝死的狐狸精,各路吃瓜群眾們紛紛又圍了上來,大聲起鬨,拍照的拍照,直播的直播。
“咦惹~老白這傢伙,真是被北殷離這頭虎崽子給拿捏得死死的。”
白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道。
“當眾接吻,宣誓主權!好浪漫!老闆好帥!”
麗湖大聲為老闆打call道。
“可憐了那隻狐狸精,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
茶一感慨道。
白苻站在一堆心形蠟燭前,在鮮花氣球的擁簇下,與北殷離熱吻,彷彿是他在求婚,並且還求婚成功了。
冤大頭狐狸精羅林,無意中成為了白苻北殷離這對小夫妻py中的一環。
他躺在地上偷偷睜眼,看到無人顧及他,本想偷偷起來跑路的,沒想到此時傳來神管局警車的鳴笛聲。
正當他想跑時,一副銀白手銬已經拷在他的手上。
“啊,不是吧,阿sir,我不就求個婚嗎?雖然他是有夫之夫,但是我不也沒成功嗎?重婚罪什麼的也不算吧?”
狐狸精叫苦連天道。
“你好,你被逮捕了,據不可透露姓名的茶樓白先生舉報,你涉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