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熱著臉道:
“不接受你,早趕你出去了,能讓住我的房?睡我的床?花我的錢?管我的賬?就差把人給你了,你還委屈上了?”
北殷離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上自己的嘴唇,哥哥剛才是親了他嗎?
主動親的!親的是嘴巴!
北殷離的眼神從驚訝漸漸變成驚喜,但卻越來越不滿,越想要越多,他意猶未盡道:
“可我就想要你的人。”
北殷離委屈道。
感受到白苻心軟的北殷離開始得寸進尺,手慢慢從衣襬下面伸進去,輕輕摩挲著白苻的腹肌。
“手放老實點!”
白苻按住北殷離作亂的手,心慌道:
“做妖不能既要又要還要!”
“那我不要別的,就要你,我想要親你,摸你,將你揉進我的身體裡。”
北殷離這會兒粘人的緊,摟著白苻不放手道:
“符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對我這麼好,還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吸引我,卻只讓看不讓碰,我整天就像守活寡一樣難受,這定力練的比西天裡的佛祖都要強了。”
北殷離直白的話語,撩得白苻面紅耳赤,心率高得降不下來。
“守個屁的寡,我還沒死呢!再說了,你現在的身體,沒了半顆妖丹,通體冰冷,陽氣不足,病號一個,我要再對你做什麼,那不是禽獸嘛!”
白苻道。
“不禽獸,符哥,你只要躺著就好。”
北殷離貼近白苻的耳朵,曖昧道。
“我躺著?你想得美,你沒了半顆妖丹,你就算是想也沒那個能力!”
白苻道。
“我只是妖丹沒了半顆,又不是下面斷了半截,怎麼沒那個能力?”
“不信的話,符哥,和我試試?”
北殷離說著,輕啄了一下白苻的耳垂。
白苻身子一顫,感覺自己的心率又高出了一個新高度,全身血液沸騰起來,直奔一個地方。
“試你個頭,你爹孃還在閉關,咱們沒問過他們就私定終身,這要放在幾千年前,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放開,我要去洗澡。”
白苻掩飾著自己身體的異樣,用力一推,掙脫掉北殷離的束縛,逃似的直奔衛生間,關上門就大喘氣:
“北殷離這小子,長本事了,什麼時候這麼蠱人了!差點沒把握住!白苻啊白苻,怎麼就這點定力了?”
“人家父母受傷閉關,他孤苦無依吃盡苦頭來投奔自己,自己可不能在這時候趁人之危啊!可不興幹這趁火打劫的事!做妖要有妖德!”
“再怎麼著也得等到人家父母出來,辦個正式隆重的儀式,堂堂正正的、名正言順的入洞房。”
白苻在門裡自言自語。
北殷離在門外罵他老古董。
“哥哥呀哥哥!你要是不想幹嘛要主動親我,管殺不管埋啊!”
“還親得這麼快,就親了一下,想回味都不知道怎麼回味!”
北殷離抱怨著。
然後盯著自己支起了的小帳篷,苦笑著躺靠在沙發背上,骨節分明白皙的手掌無奈地捂住自己的眼,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遮住眼睛的北殷離,努力想要自己平靜,但因為遮掩,其他器官變得更為敏感,尤其是耳朵的聽力。
他聽見浴室裡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腦海裡就不自覺地、控制不住地浮想聯翩。
水淋在哥哥身上,流遍哥哥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撫摸著哥哥不讓他摸的地方。
他真想衝進去,舔遍哥哥身上每一滴水。
真是荒唐,他現在居然開始羨慕嫉妒這些洗澡水了。
不行,不能幹坐在這裡等,越等火越旺,得出去撒撒火,找個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哥哥,我出去外面散散步!”
北殷離朝白苻的浴室喊道。
“去……去吧,別散太久,記得帶上手機,有事打我電話。”
白苻在門裡回道。
“知道了。”
北殷離應道,然後一個法術直接憑空出了門。
“昨天的舉報信又沒有起作用,讓那白老虎又逃過一劫。”
東備壺憤恨道。
準備回房間再寫一封的東備壺,剛一進房門,身後的門就自動緊閉上了。
“怎麼回事?門怎麼自己關了?”
他嘗試開門再出去,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