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老闆,你好,我是是……對面的東備壺,我不是來鬧事的。”
看著凶神惡煞的白苻,東備壺心裡打鼓,硬著頭皮解釋道。
東備壺眼神示意夥計將果籃放在桌上,然後道:
“白老闆,昨天的事,是鄙人不對,鄙人特意前來跟您和白夫人道個歉。”
東備壺帶著夥計屈辱諂媚的鞠了一躬。
“就光道歉?你嚇著我媳婦兒了懂不懂?我媳婦兒剛從北方來,妖生地不熟的,膽子又小又老實,你這麼嚇他,就一果籃了事?”
白苻語氣不善道。
東備壺豎起耳朵,確定自己從白老虎嘴裡聽到的話沒一個錯字後,心裡除了滿是震驚還是震驚:
他可是北極帝君的太子爺!他膽子小?他老實?他昨天將我拖到監控室暴打的時候你瞎了?他媽的!你媳婦兒除了面板比你白嫩點,身高都比你還高一頭,身體壯碩的像一頭牛,他還嚇著了?
東備壺臉上笑嘻嘻,心裡卻問候了白苻夫夫兩祖宗十八代。
愛情使妖盲目,這句話真不是胡謅的。
跟在東備壺後面的夥計,在悄悄瞄到躲在白苻背後露出逞腹黑壞笑的北殷離後心中暗道。
白老闆何止是盲目,簡直是眼球變異!
“白老闆,這果籃當然不足以表達我的歉意,重要的是這果籃下面的東西。”
東備壺諂媚的上前,拿開果籃上的水果,裡面有一信封。
東備壺恭敬的將信封遞給白苻。
“啥玩意兒?一封道歉信就想給我打發了?”
白苻不滿道。
“怎麼會,白老闆,您撕開看看。”
東備壺道。
白苻撕開,裡面露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嚯!”
看到錢的白苻,眼睛都亮了,但隨即很快冷靜道:
“東老闆,我記得我只要你賠五十萬就夠了,你這多出來的五十萬是什麼意思?”
“算是我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以後在這條街上,能跟白老闆和平相處,一起發財。”
東備壺諂媚道。
“符哥,他可能是怕你以後秋後算賬吧。”
北殷離在背後猜測道。
是這樣啊,白苻瞭然,然後看到錢的份上,對東備壺說:
“我白苻不是一個記仇的妖,有仇一般都是當場就報了,咱們的樑子今天算是過去了,以後只要你不惹事,我白苻是不會去找你麻煩的。”
“白老闆真是大妖有大量,鄙人敬服!鄙人敬服!要是鄙人能有白老闆您一般的心胸,那也不會得罪了白老闆去……”
東備壺一陣馬屁拍的,確保將白苻拍舒服了後,才顫抖著手拿出一份需要白苻和北殷離簽字的諒解書來。
“白老闆,白夫人,既然咱們的事兒算圓滿解決,那這諒解書,您看——?”
嚯,原來是這樣啊,怕自己不簽字啊。
白苻和北殷離對視一眼,看在東備壺多給的五十萬份上,爽快的簽了字。
拿到諒解書的東備壺三鞠躬道歉,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給,好好收著。”
白苻將支票遞給北殷離道。
北殷離自然收下,不知道何時起,兩人形成了白苻管生意,北殷離管賬的默契態度。
現在白苻的錢都在北殷離那兒存著。
“啊呸!呸呸呸!你個白老虎,仗著北極帝君太子在後面護著,就這麼欺妖太甚,你等著,今日所受之辱,他日必將加倍奉還!”
一回到自己店裡的東備壺便開始破口大罵,除了在家在長輩面前低人一頭,在外面除了應付那幫公務員,他從來沒有這麼給妖低頭哈腰過。
“給我拿筆紙來。”
撒完氣後的東備壺吩咐夥計道。
“老闆,您要筆紙幹什麼呀?”
拿來筆和紙的夥計問道。
“幹什麼?寫舉報信!這白老虎讓我的生意停頓整改,我也要讓他的店開不下去!”
東備壺咬牙含恨道。
“老闆,不用這麼麻煩,咱們可以撥打市長熱線,或者電子信箱網路舉報,比這方便多了。”
東備壺停下筆,一掌劈在夥計的頭上罵道:
“就你聰明,就你聰明!我不知道可以網路舉報?你是想要他們順著網線找到是我舉報的嗎?笨蛋!滾去泡茶去!”
夥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