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等?還有什麼事?我這兒可沒準備你們的飯。”
白苻攤手道。
“你這錄影裡的青蛇精了?”
金烏問道。
“青蛇精?沒在嗎?”
白苻轉頭問吳功:
“吳功,青蛇精哪兒去了?”
“哦,老闆,差點兒忘了,那天茶叔說後院缺一根晾衣繩,我們看那青蛇精的長度剛好合適,就將他當身子綁到後院當晾衣繩了。”
吳功撓撓頭道。
“庫房缺你這一根繩子啊?快去將那條蛇取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茶樓虐待妖怪呢!”
白苻看似生氣道。
吳功來到後院,將身上搭滿了臭襪子的青蛇精取下來。
“行了,別裝死了,有人來救你了,可以回去了。”
吳功道。
“真的?我終於可以不用和這堆沒洗乾淨的襪子整日為伍了?”
青蛇精驚喜道。
吳功將青蛇精最後也交給了神管局。
送走神管局的人,門口的圍觀群眾也散了,熱熱鬧鬧的白虎茶樓終於安靜下來。
白苻和北殷離上樓後,白苻問:
“那蛤蟆精都交代了些什麼啊?”
“北極附近的一條蟒蛇精,就是蛤蟆精的老闆,當年我娘在懷我的時候被你救下時,就是與他在纏鬥。”
北殷離道。
“蟒蛇精?他為什麼要奪你的妖丹?你的妖丹都只剩一半了,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苻著急又關心的問道。
“蛤蟆精也不知道,但我猜測了個大概。”
北殷離道。
“什麼大概,快說說。”
白苻催促道。
“聽我娘說過,多年前,一條蟒蛇精與她纏鬥就是為了吞併她的妖丹化龍飛昇,但是苻哥你的出現沒讓他得逞,你救我孃的時候就重傷了他,他閉關沉寂修養了這麼多年,估計又到了他化龍飛昇的最佳時機,但是以他個人的修為來講,怕是不足以支撐他扛過雷劫,所以又動了搶妖丹的心思。”
北殷離敘述道。
“搶妖丹渡雷劫我倒是理解,但是為什麼偏偏是你的?而且你現在都只剩下半顆妖丹了,他怎麼不打其他虎的主意?”
白苻眼神嚴肅的問道。
他一雙眼如鷹隼,尖銳的鎖定在北殷離身上,道:
“北殷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你的半顆妖丹是不是也與這蟒蛇精有關?”
白苻眼神嚴厲冷肅,北殷離不好糊弄,好久沒出聲,不知道該怎麼說。
“苻哥,我”
“還想瞞我?你的那半顆妖丹是不是其實就是被那條蟒蛇精奪了去?”
白苻又氣又心疼的揪起北殷離的領子問。
“沒有,真沒有,苻哥,那半顆妖丹真的是給了我父王母親療傷,只是”
北殷離解釋道。
“只是什麼?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白苻是個急性子,尤其是有關北殷離的事。
“其實在我父王母親渡雷劫那天,他們受了重傷,我吐出妖丹為他們療傷,在療傷途中,一團黑氣向我襲來,妖丹差點被這團黑氣搶走。”
北殷離緩緩道來。
“這團黑氣就是蟒蛇精?你們北極就只剩你一個人了嗎?你的那些叔伯他們呢?他們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你置身於這樣的危險之中!”
白苻又急又心疼道。
“苻哥你別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先聽我繼續說完。”
北殷離反過來安撫白苻道。
“其實叔伯們都在外面為我守著,吐出妖丹療傷是件極為危險的事,叔伯們也知道,要是被打擾,輕則重傷,重則魂飛魄散,所以他們都在外圍守著,但是蟒蛇精不知道怎麼了,還是溜進來了,但好在最後叔伯們也趕來及時,我沒什麼大事。”
事情已經過去,北殷離輕鬆的說完道。
但是儘管北殷離說得再輕鬆,白苻仍是聽得心驚肉跳,為北殷離揪心至極,忍不住破口罵道:
“你的這些叔伯們,拿著那麼高的工資,盡吃乾飯,連條蛇都看不住,所以你體寒,不只是因為失了半顆妖丹,那條蟒蛇是不是傷你了?疼不疼?”
白苻心疼的摩挲著北殷離的心臟口問。
“都過去了,苻哥,現在我有你保護,是最安全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