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月老,月老就到。
“白老闆,就讓老朽幫你看看姻緣。”
月老拿出一面鏡子,鏡子裡白苻的桃花運少得可憐,手上僅有一根紅線,紅線的另一端連著——北殷離!
“臥槽!還真跟這小子有根紅線!”
白苻被嚇一跳。
“這這這!!!這咋回事啊?月老,你這鏡子用多少年了?是不是壞了?”
“咋回事?白老闆,這要問你啊,拋棄糟糠之夫的又不是我們。”
織女陰陽怪氣道。
“這怎麼可能,老子的心裡眼裡只有錢,紅線的另一端要連也應該連的是金銀珠寶!”
這下好了,本想著能有機會說通北殷離這小子放棄他們之間的定親的,沒想到他們之間真的有根紅線,難怪這小子非賴上自己不可。
太陰星君:“可不是心裡只有金銀珠寶嘛,要不是掉錢眼裡去了,怎麼可能幹得出忘恩負義,拋棄糟糠之夫的事情來。”
局裡的女神仙們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批判起白苻來。
而男神仙們則在一旁竊竊私語,瞎猜測八卦起老白的私生活來。
鐵柺李:“誒,你們說,這白老虎死活不肯認他那糟糠之夫,是不是外面有妖了?”
太白金星:“不會吧,你是說白老闆在外面養了外室?”
財神:“哦!等等——”
財神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們說小毛巾會不會就是他外室生的,所以……”
太白金星:“所以白老闆才要收小毛巾當兒子!還辦了百歲宴!”
鐵柺李:“好他個白世美,家裡一個,外面一個,還搞出了孩子來!”
太白金星:“說不定外面不止一個呢!”
鐵柺李:“渣,實在是渣!真是太渣了!為妖不齒!為神不齒!我要曝光他!”
“哦?是嗎,曝光我什麼?都當我死了是嗎?”
白苻的聲音突然陰惻惻的在鐵柺李背後響起,接著他就被白苻一隻手提起。
“啊!白苻!我什麼都沒說!你,你這是襲警!阻礙公務!救命!”
太白金星和財神聽著鐵柺李的慘叫立馬跑遠,好在這時金烏將北殷離帶了過來。
“老白,將人放下,你要找的妖我給你帶來了。”
北殷離來到白苻面前,卻彆扭的將整個身子轉過去,不理白苻,高高揚起頭顱,等著白苻來哄自己。
但白苻這個暴脾氣,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昨天為了找他將電瓶車騎沒電推車回去的事,晚上還因為這小子擔心得睡不著,他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對著北殷離的腦袋就是一下:
“你小子,長脾氣了是不?跟我回去!”
預想的溫柔哄勸沒得到,北殷離捂著腦袋吃痛的輕嘶一聲。
王母娘娘:“誒,白老闆,怎麼還家暴呢!”
太陰星君:“白老闆,這就是你的認錯態度?”
織女:“白老闆,我勸你珍惜,咱們這兒家暴可是可以直接判離的,沒有離婚冷靜期給你去後悔!”
神管局的仙女們看不慣白苻囂張的態度,尤其是“被渣”物件是個這麼俊美可憐的白虎少年。
“判的啥離,老子還沒結婚!”
“好哇,白苻,難怪你有恃無恐,你連個名分都沒給人家,沒名分還想讓人跟你走?”
太陰星君義憤填膺替北殷離打抱不平。
王母娘娘和織女則在一旁勸起了北殷離分手。
王母娘娘:“這死渣妖有什麼好的,天下何處無芳草,好妖怪有的是,帥哥,要不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
織女:“是啊,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要是我家牛郎敢這麼對我,我早就讓他掃地出門了!”
王母娘娘:“就是就是!”
太陰星君和王母她們這幾個女仙嘰嘰喳喳胡攪蠻纏得白苻頭疼,他感覺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過這幾個,於是他看向北殷離:
“不是,你小子說句話啊你,光看我舌戰群儒了?”
原本還在暗爽心中竊喜的北殷離立馬變了臉,臉上盡是落寞哀傷,儼然一副痴心不改的可憐樣:
“我能說什麼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初我母親為報答你的恩情將還在肚子裡的我許給你,你也應承了,我只求能和你安安分分過日子罷了。”
“什麼?包辦婚姻?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這種封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