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卡回頭看了一眼安吉爾,可仔細想來,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阿魯巴看到索菲亞的樣子,有些蒙圈的站在原地,看起來似乎是家庭紛爭,這是作為護衛不該捲入的事情。
“父親不但騙了你,他騙了所有人!他是個不稱職的父親,是個混蛋。就因為聽到祖上說擁有異瞳的犬人,是不幸的象徵。就把我按在河裡,強行奪走我的生命,我可是他的女兒啊?親生骨肉,他怎麼那麼做?最可氣的是我們的母親,當她聽到父親的這種想法,不阻擋不制止,就在一邊沉默,她不知道嗎?沉默就是最大的幫兇。若不是彌賽亞當時在河邊打獵看到我,把我救起,我可能早就死了,不會現在在這跟你廢話。”
索菲亞面目猙獰,撕心裂肺地把仇恨宣洩給在場的所有人,作為曾經的受害人,被命運拋棄的孩子,復仇支配的奴隸。
“你想要怎麼樣?現在父母親都已經去世了。你的仇恨可以放下了,權力?如果你想要,民眾同意,我可以交給你,這些都不是問題。”
索拉卡說著慢步走向索菲亞,想用血緣之情,感化對方。
“我要你……死!”
索菲亞從腰間抽出鐵鞭,反手揮舞,鞭頭像長矛一樣,直戳對方咽喉,在空中啪的一下發出巨響。
索拉卡急忙閃到一側,蹲在地上,回身跳向樓梯,往天台跑去。
“哪裡跑!”
索菲亞跟著向前跳到臺階,側身墊腳,躍到了天台。
特雷莎與自家犬人也想上前,卻被阿魯巴躺在樓梯之下,他從腰間掏出雙板斧,置於胸前。
”不好意思,各位,這是家務事,你們就不要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