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鑽進去!”
“有沒有可能,咱倆可以白天再進去呢,宋同志!”
“白天?你在搞笑!哪有髒事白天干的,都是晚上,你不是也想找點證據,在你姐姐面前立下功嗎,這下機會來了。這可是大事,不能光靠猜呀,你說呢?”
“唉,行吧,算我吃點虧吧,走,咱倆走吧!”
“我走啥啊,是你挖,我在這兒幫你放哨!要不然那些衛兵來了,你沒看到,逮住你了 咋辦?”
安吉爾半蹲著,回頭不服地湊到宋詞跟前,輕蔑地質問道:“你怎麼不挖?讓我挖?敢情活都是我幹是不?功勞都是你的!”
宋詞輕笑著,伸出雙手,正反面來回展示數次,回道:“我哪有你的狗爪,挖土快,你讓我挖,好啊,那明天見吧!”
“得,得,得,我挖,行吧!你個臭小子又在算計我。”
安吉爾眼瞅著宋詞拔腿要走,一把拉住胳膊,拽了回來。
“什麼叫算計你,我這半夜不睡覺,跟你在這搞情報,你居然說我算計你?好,我走,回去睡大覺咯!”
“行,我算計你行了吧,你啊簡直比狗還狗,哼!”
安吉爾邊說著,禮貌地豎起中指,匍匐著向前面的鐵柵欄方向爬去。
宋詞佯裝嚴肅,一臉鄙視的吐舌頭,心裡卻樂開了,這犬兒子可真好忽悠。
一艘載滿貨物的艦船,趁著夜色,迅速靠岸,入口的守衛退卻了一半,按照慣例,上船驗貨,納稅後,再將放行。
艦船方向傳出了談話聲,上方冒出縷縷白煙,安全的停泊入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