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形成了鮮明對比。
三人來到一個類似公園的地方,鳥語花香,木椅,木凳,銅雕,石像,沒有規則的佈置在各處,完美體現出一個詞,隨意。
“你們國王就在這裡議政?”
阿魯巴四周瞧了下,甚至連個衛兵的身影都沒有。
“哈哈,是啊,國王說與民眾打成一片,這是最好的行政方式,俗話說水和舟不能分開,分開了就無法前進。”
西卡略顯尷尬,最高階的會議往往以一個最樸素的形式出現,細想下來,確實挺接地氣的。
“哇,你們國王可真夠哲學的,可是這人呢?”
阿魯巴默默伸出大拇指,十分褒義地說道。
正當三人談話中,國王從空中落下,手上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杆,身披24號球衣。
“噢,原來是犬之國女王,敢問是有何事呀?”
“借兵!也不用太多,五千足矣!”
國王一聽五千,立馬退到邊上的木椅上,從腰後拿出雪茄,淡定的看向索拉卡。
“五千你也真敢說!要兵何用啊?”
“貓之國在我島北面已經佈下了重兵,想借精兵五千,助我軍旗開得勝!”
“借你兵等同公開與貓之國為敵,現在貓之國兵強馬壯,誰敢與之為敵,我為了鷹之國著想,必不能把兵借給你,你還是回去吧!”
國王冷落地拒絕借兵請求,其實這也在索拉卡意想之中,畢竟現在鷹之國已不同往日,沒必要理會小國的生死。
“可是,陛下!您應該聽過唇亡齒寒的道理?倘若犬之國被攻破,下一個被攻破的很可能是我們?不是嗎?”
西卡見國王如此頑固,便主動上前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