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仁慈醫院,一輛白色小轎車駛出門口,保安愉快的接下駕駛位遞出的香菸,快速駛向市區某公園。
偏僻角落,站著兩位黑影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穿著防水大衣,腳下躺著十幾只菸頭。
等待的人終於來了,他開啟雨傘,先行撐出車外,擔心骯髒的雨水,會弄壞他的白衣服。
高胖黑衣人,麻溜地開啟身後商務車的後門。
矮瘦黑衣人,主動向白衣服男人主動獻上邀請:來吧,看看貨,不過價格要上調10%。
“沒問題,反正羊毛都出在羊身上,我無所謂的!”
高胖黑衣人扭開幾個罐子,裡面散發陣陣冷氣,每個罐子都裝著不同位置的臟器。
“不錯!只要客戶一經確定,立馬給你們賬戶打款。對了,這一陣你們最好避避風頭,其他部分最好處理的乾乾淨淨,日後不要被拿到把柄。”
“放心好了,這生意我早就想好了,我找了下家做我的閉環。處理的乾乾淨淨,毛都不剩,這肉啊都到了別人的肚子裡去咯。”
矮瘦黑衣人十分囂張地笑著,又在白西服男人耳邊私語了幾句。
“這麼殘忍?哎呀,厲害了,狠吶,狠人!”
白西服男人手裡誇耀著,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傢伙可謂是兇狠界的霸主。
“這社會就是這樣,要麼狠,要麼窮,總不能一輩子做別人刀下的羔羊吧!”
“有見解,廢話不多說。我先走了。注意安全。”
三人一起將七七八八的罐子裝到白西服男人的後備箱,幾句寒暄後,聰聰離開了公園。
唐詩打著傘,漫無目的的走著被雨水浸溼的街道。
宋詞跟小五郎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到旅店,莫名心裡有點擔心,在外面感受下人氣或許能讓焦躁的情緒會好一點。
“賣花,賣花,十元兩朵,二十元五朵……”
聲音從前方傳來,卻始終看不到人。
街道兩邊燈火通明,路上來去的行人,非常稀少。
“賣花,賣花,十元一朵,……”
原來這聲音是從電線杆後面發出的,是個年輕女孩,手裡抱著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穿著睡衣,站在雨詹下躲雨。
“小姐,要花嗎?現在剩下的不多了,還有十朵,二十元都給你了好不好?”
女孩面板姣好,身上也配著一些值錢的首飾,只是面容憔悴,嘴唇乾涸,孩子在懷中哇哇哭,應該是餓的,可母體看起來這麼虛弱,根本無力在餵養這個小傢伙了。不知何故要淪落到在街邊賣花。
“可以,不過我沒有零錢,需要去商店破一下錢,等我會。”
“好嘞,謝謝了,多謝了。”
剛巧旁邊就是一家燒雞店,唐詩走進去買了一些食物,放到女孩手中。另外贈送了幾張大鈔,至少可以先頂過一陣子。
“快吃吧,你餓了,孩子也會跟著捱餓。”
女孩臉上頓時泛起一陣希望的光,宋詞雙手接過孩子,看著蹲在地上專注乾飯的年輕母親,到底是哪位不稱職的丈夫幹出來的壞事,簡直可惡至極。
渾身柔軟的嬰兒,抱在懷裡十分講究技巧,需要雙臂固定好位置,讓嬰兒卡在裡面。
唐詩自學的非常快,來回倒騰幾下,就領悟了其中的竅門。本來哇哇啊大哭的嬰兒,彷彿受到其中的溫暖,咯咯的笑起來,四肢歡快的不停遊動,好像認可了眼前的第二位母親。
女孩吃飽了想要接過孩子,唐詩覺的還可以再抱會,想讓對方多少可以放鬆放鬆身體。
“你丈夫呢?怎麼就你自己一人啊,在上班嗎?”
“我丈夫……他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沒了他,我都不知道怎麼活,我丈夫在卓盛科技公司當保安隊長,我去他們公司問,負責人說我丈夫半個月前下班就再也沒去過公司,這也沒回家,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我……”
女孩想到未來看不見幸福的明天,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路上行人走過,就像沒事發生似的,裝作看不見。
“走,我帶你去報案!”
唐詩攙著年輕女孩緩緩街道盡頭走去。她看到了那幾個讓人倍感安全的字兒,如果這裡無法讓民眾看不到希望,那整個城市必然會陷入一片黑暗。
東方白死後,整個生命草藥集團要決定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當天晚上,卓盛科技多家門市遭到破壞與洗劫,街道上一片混亂。
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