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淋漓盡致。
託奇聽的內心內心平淡,毫無波瀾。
這時,懷中的電話響了,是法醫打來的,報告在離屍體不遠的路上,發現了一瓶迷藥和灑滿迷藥的棉布。而且瓶上有東方白的指紋。
可以聯絡到他下車後特意追逐了女士一段距離,發生了肢體衝突,行兇物品被打翻在地,可目測面前女人的身體情況來看,根本沒有與男人搏鬥下可以反制獲勝的可能。
第二種可能是,在東方白離開酒吧,已經被其他人盯上了,在車上女人離開後進行了攻擊,這種可能性相對較大,生命草藥和卓盛科技的明爭暗鬥長達幾十年,兩家也不是沒有在街頭火拼過,事後找好替罪羊以臨時工為由進行處理,暗地裡再補償一筆款項。再大的事,上面一壓制也就不了了之。
看來這事的矛頭還得從兩家的恩怨查起,弗萊婭一無所獲地從樓上下來,四目相對,正是離開的時候。
宋詞和小五郎重新來到五年前與尤利婭合作的故居,或許能從鄰里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幾棟並列的高樓,悽悽慘慘的矗立在郊區,乍看如同違規即將拆除的危樓。
搭眼望去,就不像人住的地方,說是給鬼的都不寒蟬。
數只流浪狗從樓下踉踉蹌蹌走出,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瘦的皮包骨頭,已經盡力在搜尋食物了,可還是三天餓九頓,不得不背井離鄉去它處覓食。
“你們之前就住在這種地方?看著就有點害怕,別說住了。”
“沒辦法,我也想住更好的地方,可惜窮苦人家的孩子,沒的挑。”
宋詞不禁發出感嘆,同情的語氣,更讓小五郎感覺不自在,因為自己沒有能力,而讓女朋友住在這種人鬼不分的地方,確實有些心酸。
這是幾棟沒有電梯的十幾層高的救濟房,當初是為租不起或買不起的窮人,有家可住所建。五年過去了,還在裡面的人,屈指可數,僅從在陽臺晾衣服的數量,細數下來,大概有二十來戶。
兩人隨機敲開一戶人家,走出的是位頭髮花白,身材消瘦的老奶奶,佝僂的曲線就快要與地面長在一起,成為看到的地縛靈。
“你……我是不是見鬼了?你……不是五年前已經死了嗎?”
老奶奶看了兩人一眼,指著小五郎,表情驚恐,骨寒毛豎,向後倒退了幾步,好在宋詞上前招撫了下,才沒有摔倒。
“我沒死啊,我還活著,你從誰聽說的我死了?”
小五郎抓起老奶奶的手放在自己手上,感受人體的溫度,對方表情暫緩,確定看到的不是什麼靈體。
“那個女人……叫……尤……什麼”
她低頭一手拍了怕腦門,這多年的cpu突然要全力工作,是有出現卡頓,反應慢的情況。
“尤利婭!”
宋詞像個提詞器似的,幫忙恢復老人的記憶。
“對,對,就叫尤利婭!她搬走了!你們來晚了。”
老奶奶回身坐到床上,嘆氣一聲,小腳跟著盤坐在上,又嘟嘟囔囔著說道:“可惜啊,這小姑娘人很好,特別傷心,就是得了重病,需要錢。唉。我聽她說,錢有了,男朋友沒了,可把她著急壞了,當時就想從這樓上跳下去。”
“然後呢?”
小五郎聽到尤利婭的訊息,趕緊從門口跑到床錢,半跪著問道。
”你是誰?打聽人家小姑娘的事兒幹什麼?”
“我是尤利婭的男朋友啊你仔細瞧瞧……”
老奶奶眯起眼睛湊到小五郎面前,凝神看了一陣,沒看清,隨手從床頭戴上老花鏡,定眼認出了對方。
“ 對,對對,我記得你,你這人啊有特點,倒咬牙,地包天……你就是她的男朋友!”
老奶奶高興地拍著大腿,雙眼眯成了兩條月牙,為認出一個老熟人而感到慶賀。
“後來她去哪了?我現在就想找到她。”
“她當時站在陽光要跳樓,我就勸她,你男朋友沒了,他留下這些錢就是讓你活下去,你應該好好活著,要不然就對不起你男朋友的心意咯。你現在怎麼出現了?之前幹嘛去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小三,拋棄尤利婭了?”
“我……”
小五郎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訴說自己的經歷,老奶奶情緒激動,使勁的抓著他胳膊。
“那是為了女朋友,去島外賺錢去了,要不哪有錢治病啊……這點小意思拿好。”
宋詞連忙按住小五郎,從兜裡掏出幾張大鈔,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