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
宋詞揹著唐詩進洞在草蓆上躺好,焦急的坐在旁邊,搓手撓腮,大氣不敢多喘,心如刀割地看著相愛之人,受其死亡裹挾,也無力援助的痛苦折磨。
班娜撤掉烤肉架,換上鐵鍋,準備燒水煎藥。
一個時辰後,三人服侍唐詩服下湯藥後,相繼走出洞外,吹滅洞中火把,讓其安心休息。
宋詞坐在地上,用手拿起一塊冰冷的烤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抬頭看著月亮,看到賽爾高興的從洞中走來,滿頭是汗。
“宋兄弟,放心吧,目前脈象穩定,高燒略降了一點,再吃幾服藥,相信問題不大。”
賽爾坐到旁邊,一口乾掉陶碗裡的佳釀。
“這次我又欠你一個人情。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還你呀?”
宋詞搖搖頭,自知無以為報。
“你現在做的事知道有多偉大嗎?那是上千年來,犬人和人類的矛盾如何化解的問題。如果你能成功,我和班娜也不用住在山上,就可以在山下和平生活了。唉。這也是我多年的夙願吶!”
賽爾拍拍宋詞肩膀,瞧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應該在面臨愛人失去的重大痛苦時,內心遭受了精神的重大折磨。
宋詞點點頭,放鬆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幻想這裡未來的美好生活。
“你覺的我能成功嗎?”
“我覺的你可以,至少給我和班娜希望了。我知道也有很多犬人和人類,跟我有一樣的想法,互相憎恨和排斥的只是佔了很少一部分人。他們也不喜歡戰爭,經過了戰爭才知道和平的寶貴。犬之國曆經這些年,也該改變了,一味頑固與保守,並不能讓民眾感到幸福和快樂。”
兩人談論著,一起賞月,正如這圓月,大家都希望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