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峭壁找來一塊雙手聚起的岩石,跟只小貓似的,躡手躡腳的走到犬人身邊,舉起岩石,不遺餘力地砸到對方頭上,咣的一下,石頭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灰白犬人扭頭瞧見身後何時走來一個人類。站起巨大的軀體,輕爪掃掉頸後的岩石殘渣。
反手一巴掌,將唐詩擊出數米。
灰白犬人獰笑著,步步走來,又一個來送上門來的,真是想吃海貨來蝦皮,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下又可以多一份金子。
它俯身抓起唐詩的一腿,快速拖行至麻袋邊上,任其怎樣反抗,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撓癢癢。
無論再多次用力的側踢拳打,唐詩渾身疲軟的感覺,就像那橡皮子彈,毫無威力。犬人被打的有些惱火,回頭就像單爪子捏住對方脖頸,卻被她雙手握住手腕用力內扣,劇痛下,犬人只得鬆掉抓住腿的一手,前去支援。
反而,讓她趁機撿了空子,跳到一邊,跟犬人拉開距離。
犬人徹底怒了,張開雙臂,伸出利爪,向唐詩迎面硬撲而來。隨之她腰身一軟,向下滑鏟,整個身子從其擋下掠過,抬腿一腳,直擊要害。
犬人只聽一聲嗷的叫喊,便倒地不起,暈死過去。
唐詩趕緊起身解開麻袋,發現裡面躺著兩個女性奴隸。尚有呼吸,意識喪失,八成是被人下了迷藥。
她雙手拖著沉重麻袋,向草叢裡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