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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罕見?感情你是在順著嘴胡謅吧,我呸!”
安吉爾一臉嫌棄,朝腳下啐口裝滿三字經的唾沫,揚長而去,畢竟無形裝叉最為致命。
此時,唐詩已經被綁在鐵柱上一天沒有吃飯,比餓肚子的,最難受的是乾渴。
好在潮溼陰冷的環境水分流失不算嚴重,倒是還能撐一陣。
在黑暗中,大腦對時間的概念,漸漸模糊。
也不知睡了多久。又在黑暗中醒來。
藉助不遠處油燈微弱的光,低頭髮現鞋與捆住小腿的麻繩,被啃食了部分。
一定是哪個善良的老鼠做的吧。
唐詩暗自慶幸,嘴角上揚,微笑中藏帶猛勁,倏然閉緊嘴巴,雙腿向外用力,噠的一聲,下肢自由了,接下來就是背手捆住手腕的麻繩。
任其如何用力,手腕勒出深深血印,都無法掙脫頑固的束縛。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死的,唐詩這樣告訴自己。
祈求哪隻善良的老鼠再發發慈悲之心,連手腕上的麻繩也一起咬斷吧。
她對著黑暗,發出幾聲大叫。
“宋詞……宋詞……宋詞……”
心中卻想的是炸雞,披薩,烤鴨,海底撈這些通通都吃不到了。
還有班娜做的烤肉。
她垂著頭,閉上眼睛,進入冥想狀態。
喉中低吟作響,面部猙獰,全身肌肉注滿能量,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我好餓呀……”
雙手強行在嚎叫中,猛然抽出,手腕到手背的皮,被擼掉大半,鮮血順著手指掉在地上,一群老鼠嘰嘰吱吱的被腥味吸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