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亞娜主廳外揮舞巨劍,大量衛兵壓積在門口,迫使在宋詞跟安吉爾根本出不去。
突然門外響起一聲痛苦慘叫,小牛倒在地上,脖子被巨劍砍出一條硬傷,動脈破裂,不到一分鐘便失去了生命。
“我也不想啊,他突然走上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這些衛兵。”
希亞娜手拿著巨劍,拖在地上,劍尖上沾滿鮮紅的鮮血,並一臉無辜地說道。
出事了,這些犬人衛兵好心擠出一條走道,供其透過。
安吉爾和宋詞走到現場,發現小牛早已死的透透的。
旁邊的衛兵立馬上前陳述當時情況:剛才人流十分擁擠,不知怎麼就把它擠到外面,被砍死了,確實是意外。
宋詞轉過身,把安吉爾叫到一邊:“你啊太大意了!這下可好了,小牛死了,沒有人證根本定不了彌賽亞的罪,我們啊算是白忙活了,唉,你看你這些衛兵,哪有點樣子,是不是平常吃喝玩樂懶散慣了,一個小女人都辦不了,還指望著保家衛國,很明顯,你這些人裡面肯定有內奸,自己看吧。”
“那我們怎麼辦,回去嗎?”
“不回去,在這你還能咋辦?剛才我發現特雷莎突然一個人走了,肯定有詐。先撤!”
兩人交耳盤算了片刻,最終下令回撤,帶著小牛的屍體,加以安葬。
彌賽亞獨自站在主廳對散去的衛兵,揮手道別,歪嘴邪笑,眼神中盡帶嘲諷。
返回路上,宋詞與安吉爾沒有跟著大部隊前進,而是停在城堡門口,等待訊息。
原來在進入城堡之前,宋詞提前在周圍布好了眼線,監視一切城堡外出人員的動向。
不一會,騎馬的犬人探子得到情報,特雷莎獨自一人奔向了東南方的老山中。
兩人各帶一隊人馬進山搜尋,果不然在山腰間的小木屋外,發現了疑似大牛的屍體。
宋詞看著屍體,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蹲在屍體邊,摸了下體溫,還是熱的,應該剛死不久。
安吉爾命令衛兵到附近和木屋內檢視有沒有其他線索。
大牛喉嚨上插著兩根鋼製飛針,脖子被扭了一百八十度,或許只有在死後可以看到自己背部的樣子。
沒有打鬥痕跡,殺人者在偷襲狀態下,兩招斃命,乾脆利索。
大牛手裡抓著一個麻布袋,安吉爾開啟後,發現除了幾小袋金子和衣服之外,別無他物。
順手偷偷的揹著宋詞將金子放入懷中,兩眼像金店裡的計重器似的,左右搖動,小心翼翼。
“你連死人的錢都拿,有沒有點道德了?”
宋詞在認真的檢視屍體,余光中這一扯淡的畫面,讓他不得不想吐槽幾句。
“你說啥呢?我是那麼沒譜的人嗎!這叫價值充公,我可是視金子如糞土的有志青年,哼,瞧不起誰呢?”
安吉爾心滿意足的拍拍胸口,這小金子裝的那叫一個舒服。
“充公?我想應該是公母的公吧,而不是公家的公。不是我說你,剛才我看到那些犬衛兵的行為,我就感覺沒戲了,這貓人打進來,都得玩完,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喂,不就幾袋金子嘛,至於這麼嘴損嗎?那肯定不如貓之國有戰鬥力咯,他們連年征戰,我們呢男耕女織,你有沒有看過一部小說,叫什麼戰爭與和平的,上面……”
本來心情的壓抑的宋詞,聽安吉爾這麼句一下樂了,兩腿一撇,坐在地上,十分自在。
“哎呀,想不到你還是文化人,小說也看……莫非是那種兩三個角色演完的小說吧?”
“去!說正經的,屍體上你發現什麼了?”
宋詞有些絕望的,抬手搡了下鼻頭,看著安吉爾。
“這些可完了,能證明彌賽亞有罪的人證,全部死掉了,咱們可就危險咯,唉,我也太著急了,忘了問小牛,他們把唐詩關在哪了,我的唐詩喲,完了哦……”
“你看這是什麼?我以前好像沒看到過這種樹葉……”
安吉爾蹲在屍體腳邊,發現腳底沾著一片細長的葉子,這跟上山上哪種樹葉都不能吻合。
宋詞雙手捂著眼睛,手肘靠在膝蓋,口中唸叨著各種嗚呼哀哉,頭像個撥浪鼓似的不停搖擺。
“快看看啊,笨蛋……”
安吉爾焦急催促,強行撥開雙手,拉開眼皮,讓智慧的小眼,辨識下這到底是什麼葉子。
“你從哪弄到的?”
宋詞突然身子一激靈,快樂的從地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