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警局,並不像往常那般清閒,幾乎所有的警員都在加班。
最近市裡開展了一項掃黑除惡活動,勢必要整治冒頭的地下勢力。
宋詞剛出來一天,沒想到又和唐詩關在一起。
嬰兒屍體在電梯口,死因是被外力拗斷脖子。
而當時在場的宋詞和唐詩很大嫌疑是犯罪兇手。
“這麼快又見面了,我的哥,又是你們兩個人。”
弗萊克走進審訊室,手裡拿著咬了幾口的漢堡。
他左右瞅了下兩人,神態自若,氣定神閒,憑著多年經驗,極大可能不是兇手。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走過場,這是程式問題。
“喂,我的朋友現在下落不明,地上還有血跡,還有她剛出生幾個月的孩子,也死在兇案現場,你們不去調查附近是否有兇手留下的證據,把我們抓來算什麼事?我……我要投訴……投訴你們!”
唐詩氣的站起來,不停敲打桌子,以發洩內心的不滿。
當然,弗萊克見怪不怪,對於有些身受躁鬱症的人,很難把握情緒上的問題。
“首先,我想澄清一點,我沒有把你們抓起來,既然你們在現場,警方有權利知道你們去那的緣由,只是問話,做筆錄。剛才法醫電話給我說了,孩子脖子上的捏痕出自手指寬大的人,悄悄你們的手,嘖嘖,完全不可能。”
弗萊克繼續吃著手中漢堡,一邊不緊不慢的為唐詩解釋。
“你冷靜點,有什麼好好說,警官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宋文拽了幾下唐詩衣角,使眼色讓她安靜下來。
“對了,你朋友叫什麼名?地上的血跡已經化驗了,大概半夜就能拿到結果。”
弗萊克這一句可把唐詩問著了,雖然跟賣花女人聊了很久,也互換了手機號,但自始至終從未問過對方的姓名。
就連手機上輸入的也是賣花姑娘這個稱呼。
但又不能說不知道女人的名字,隨後支支吾吾猶豫了片刻,故意把話頭轉到別處。
“哎呀,現在不是名字的問題,是我朋友她可能已經被人抓走了,或是被……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這裡器官販賣多麼橫行,很可能我朋友的性命現在已經……唉,算了,死的也不是你的朋友,對你來說,是無所謂。為什麼我去那裡,你去看看留在現場她的手機吧,用快捷方式最後給我發了一條簡訊。”
“我看到了,所以,我才問你她的名字,你在她手機裡,名字叫美女?”
唐詩被弗萊克的話,徹底尬住,沒想到她竟然編輯的名字是美女,多麼俗氣又直接的稱呼,聽著難受,如果要是理想的分析一下,心裡還是美滋滋地舒服。
宋詞捂著嘴,在旁邊偷笑,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若不然,必會受到來自唐詩的拳腳伺候。
“其實,我們這是給互相給起的暱稱,你想啊互相很熟嘛,也必要寫名字,你瞧,我這輸入的是賣花姑娘。”
弗萊克看了看確實如此,順便招呼門外的警員,沒什麼事就把這兩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