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克剛入隊的時候,跟絕大多數的小夥子一樣,心中懷揣著匡扶正義的夢想。
當時,局裡在探長這個位置,只有兩個實力不分伯仲的競爭者。
一是弗萊克,二是託奇。
因為弗萊克在A隊,託奇在b隊。
所以他倆對彼此都相對比較陌生。
只是見過其人,其他方面瞭解的甚少。
年輕氣盛的弗萊克在一個晚上,主動發起戰書,約託奇在訓練室比劃比劃。
弗萊克早早來到訓練室,進行熱身訓練,心想非要教育教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從小就受到同是警員父親的影響,習得祖傳的秘技,劈章和飛針。
從初入社會以來,未遇敵手。
相信以後也很難遇到對手,畢竟他父親正是憑藉著這等秘技,在社會上贏得很高的威望。
弗萊克坐在拳擊臺上,想著想著,不覺與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點。
他很生氣,莫不是託奇故意耍弄把戲?
好在第二天在局裡向別人顯赫自己的機智。
哼,託奇雖然看不起玩世不恭,但也不是下三濫的人。
是絕不會做出這等小人之事。
咚,門開了,託奇走進來,衣服被利刃劃開的數道裂口,像極了剛入行的乞丐。
弗萊克皺了下眉頭,好奇的問道:“你……你這是……?”
託奇不好意思的笑著,自然的脫下衣衫,露出上身健碩的肌肉。
“沒什麼,本來可以正點來的,誰知在路上遇到了幾個小混混,就耽誤了些許時間。為了彌補我晃點的歉意,讓你一隻手,怎麼樣?”
託奇很自信的說道,自然的把左手背到身後。
本來這事可以翻篇的,可是這話,卻把弗萊克惹怒了。
大言不慚,竟然放話讓其一隻手?
弗萊克撇了嘴,沒有說話。
既然對方這麼說了,必須要趁此機會,殺殺他的銳氣。
“好啊,那來吧!”
弗萊克站在臺中央,向他勾手。
他笑著,一個前空翻跳到臺上,動作十分乾淨利索。
“怎麼比劃呢?說說規則。”
“規則很簡單,誰躺在地上被對方揍的爬不起來,誰就輸了。”
託奇愣了下,半笑不笑地撓撓額頭。
“你叫我來,應該不像是比劃比劃的吧,是為下個月競爭探長的事!怎麼現在就要見個分曉?”
“沒錯,今天輸的人,主動放棄探長的競爭資格。咱倆這一場決鬥不可避免!”
弗萊克重心下移,左腿前驅,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
“可是探長考核,不單純是武力,還有戰略和思想,兩項內容,你即便能在武力上戰勝我,其他兩項輸於我,還是不能成為探長。我覺的雖然咱倆的比試不可避免,但是其他兩項的修為,也是必不可少。你說呢?”
弗萊克被託奇囉囉嗦嗦的說辭,弄的極其煩躁。
頓時,一記重劈由上而下,突然襲去。
弗萊克步伐快如閃電,完全不給對方活路。
若是被這蠻力,砸中天靈蓋,必死在當下。
還在兩人交談之中的託奇,沒等反應過來,只得則身閃過。
終究還是慢了一點,不幸砸在肩頭。
一向堅強的託奇臉上現出劇痛的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