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張二牛、王翦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眼瞼都在顫抖,眼神詫異的看向嬴政和趙軒兩人。
公子軒絕非善類!
論起殘暴,你公子軒和陛下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果然是陛下的親兒子!
“愣著幹什麼?難道想讓本王親自動手?”
見張二牛不動,趙軒瞪了他一眼。
“這就來!這就來!”
張二牛連忙帶著人將趙強和餘氏夫妻倆的屍體從籠子中弄出來,按照趙軒的吩咐,剁碎了餵狗去。
忽然,一股極為刺鼻的腥臭味傳來,趙軒和嬴政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田建。
田建渾身一顫,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那眼神的就跟見到鬼了一樣。
他嘴角抽了抽,顫聲道:“大.......大王.......”
趙軒眯起眼:“你......這麼大人了.......還尿籠子?”
田建頓時老臉通紅。
不是尿床!絕對不是尿床!
這只是臥薪嚐膽的副作用,僅此而已!
事實上,昨天晚上見到那麼恐怖的事情,以田建的膽子,想不尿很難。
每次舔完苦膽,腹中都是一陣絞痛,擔心嬴政殺人滅口,所以,田建壓根就不敢起身,一切全都在籠子裡解決了。
眾人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看著田建。
齊國的覆滅,不是沒有道理的,太噁心了......
趙軒更是無語,你個廢物要臥薪嚐膽,就不能把蛇膽先風乾,非特麼要舔到蛇膽發臭?
太噁心了!
來到大秦,他最失敗的決策就是資助田建這個廢物!
想著這傢伙多少和孟嘗君田文有些關係,不至於如此廢物,沒想到田建當真是廢物中戰鬥機!
“滾滾滾!今天放你一天假,滾回去好好洗洗,這不是影響市容嗎?”
趙軒好似揮趕蒼蠅一般,讓田建離開。
田建如蒙大赦,開啟籠子,飛一般地朝著自己破屋衝去。
一路狂奔,終於回到了破屋,他連忙打了桶冷水洗澡,換上新衣服之後,頓感渾身舒暢。
同時還不忘將那已經發臭的苦膽再次踹進懷裡。
咚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田建蹭地站起身,靠在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何人?”
“齊王大人,在下蘇牤。”
田建眼睛一亮,神采奕奕,蘇牤來了,他終於來了!
蘇牤是齊國人,曾經是齊王田健的近衛,據他所說是縱橫家蘇秦的五世孫。
自從齊國覆滅,田建被趙軒俘虜了之後,蘇牤暗中聯絡到了田建。
兩人沒日沒夜的商討光復齊國的大計,這臥薪嚐膽的計策,也是蘇牤提出來的。
簡單來說,田建負責臥薪嚐膽,蘇牤負責召集齊國舊部。
田建快步上前將房門開啟,一位身材矮小,長著三角眼,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眨眼便鑽了進去。
“蘇卿,本王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田建激動的抓著他的胳膊,那模樣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齊王還好嗎?還在臥薪嚐膽否?”蘇牤表現的也很是激動。
“嘗!必須得嘗!時刻嘗!”
田建激動道:“苦膽雖苦,但亡國更苦!本王現在做夢都想把趙軒那廝關進籠子裡!”
他田建好歹是齊國的君王,現在被趙軒當猴子一樣關在籠子裡展覽。
他田建不要面子的?!
他日若是復國,定然也要趙軒嚐嚐關在籠子裡,被人參觀的滋味!
“有如此齊王,真乃齊民之福,更是齊國之福,列祖列宗若是看到齊王大人這般也定然會為您驕傲!”蘇牤對著田建一頓猛吹。
聽到這話,田建的眼眶都紅了。
自從被趙軒關在籠子裡展覽,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如此恭維自己了。
“蘇卿,人都安排的怎麼樣?可有三千齊甲嗎?”
“齊王大人,何止三千啊!得知您想復國,不光是齊國舊臣,就連其他五國的遺老遺少皆是翹首以盼!”
孫毅激動的說道:“微臣以復齊之名,湊夠了五千齊甲,皆是配備精良裝備,只等您振臂一呼,天下以群雄響應,齊國復國勢在必行。”
“彩!大彩!大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