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良苦,甚至於將自己掛在房樑上,不可不謂誠心。
“可父皇的意思......”
“公子,聖人言,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淳于越說道,“陛下對於儒家就處在知之甚少的層面,不理解很正常。”
“關鍵在於教,常說常新,多說幾次,也許陛下就能夠明白公子的心。”
他說的頭頭是道,扶蘇聽地背後颼颼冒涼風。
這才說一次就把父皇氣成那樣,若是多說幾次,自己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夫子,本公子聽聞,這軒門軒子煞是神奇,有經天緯地之才學,夫子可有把握?”
“哈哈哈哈。”
淳于越朗笑:“軒門,軒子,旁門左道爾。”
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學派就敢跟儒家叫板,當儒家泥捏的嗎?
自始至終,他淳于越就沒把這個軒門軒子放在眼裡。
“公子一會兒好好看,好好聽,儒家言論皆是大智慧。”淳于越極其自信。
此番論戰對於他而言就是個天大的好機會!
這個什麼軒門什麼軒子不是被吹地萬分神奇嗎?
今天,他就要把這個軒門拉下神壇,讓天下讀書人看看,什麼才是百家之首,什麼才是真正高深的奧妙智慧!
“老夫已經來了,這個軒子為何還不到場,是否有些太無理了?”
淳于越負手而立,冷眼掃視一週,尋找趙軒的下落。
來觀看論戰的讀書人也是紛紛好奇,心說這個軒子是不是怯戰慫了。
“淳博士學究天人,自幼研習儒學,果然氣度不凡。”王婉小聲說道。
“什麼話?!你看不起本大俠?”
趙軒頓時極其不爽地看著王婉。
王婉被嚇了一跳:“你是軒子?”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本大......本少爺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沒錯,本少就是風靡咸陽萬千少女,當世陛下都得不到男人,軒子!趙軒!”
趙軒說著,一把扯下九筒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