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馬車裡軟座茶香,途中風景秀麗,與踏青遊玩之狀,毫無二致。
半天之後,他清醒了。
“停!”他又一次喊。
“公子,又有何事?”
“屁股痛!腰痛!”
“公子,可還要下車休整片刻?”
“要要要!”
黎初已經掀開車簾,朝那二人問道:“這馬車我要坐十日?十日嗎?!”
白及默默地說:“公子,你要是半個時辰就要停下來休憩,十日可到不了,最遲也要半月才到北城。”
“……”黎初默默縮了回去。
過了片刻,他弱弱道:“我想和你二人交換個位置,如何?”
白及聲音傳來:“公子不會駕車。”
“……”
黎初在夜色降臨時,解放了自己的屁股。他倒在客棧床榻上,一臉生無可戀。
黎初本來還想在途中好好琢磨一番北朝宮中的局勢,卻沒想整日的注意力都在什麼姿勢才能坐著更舒服上面了。
此時更是腰痠背痛疲倦不堪,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想。
以楊景川的身子骨,不出五日,身體便已如抽絲剝繭,累極倦極。
在第六日清晨,白及叫黎初起床時,才發現公子渾身發燙,臉上泛著奇異紅暈,竟是生生累病了。
白及連忙給公子把脈,見不是毒發才安下心。
“公子!公子!”他將人喊醒。
黎初只覺頭昏腦脹頭痛欲裂,他顫著長捷睜眼,茫然道:“怎麼了?”
“公子發熱了,想來是受不了連日來的奔波勞累,要不今日先在此歇歇,養好了病再啟程?”
黎初搖搖頭,此時腦子混沌卻莫名冷靜下來,他正愁不知道如何去面見北朝皇帝,這一病倒提醒他了。
想必皇帝突然想起自己這號人,定是來摸底的,畢竟他的身份,仍然是叛軍之子。
想來回宮定是會遭到多方試探。
他思索片刻,對白及說:“不必管我,我們還是按照原定日程趕車。”
“可公子的身體……”
“無事,白及,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既如此,我去給公子拿退燒藥。”
“把今日要吃的藥也一併拿來吧。”
“是。”
:()快穿之渣男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