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博:他媽的…
“那也不行!要是梓博出什麼事你讓我以後怎麼和詩詩交代啊?我…”
“咳~”
“咳—”
“咳!”
……
劉小萌:小魚兒,詩詩是誰啊?
高嘉良:“陳漢昇!你有病吧?老是咳什麼啊?”
蕭容魚and陳漢昇:啊?
陳漢昇最先反應過來,他拍了下屁股底下的病床,目光兇狠地看向對面嗶嗶的高嘉良。
“我還想問你呢!我是吃了你帶給王梓博的水果才這樣的…咳!我的嗓子現在這樣了…咳…你說是不是你居心不良啊!咳!”
高嘉良:???
“詩詩呀,她是梓博的一個姑姑,和梓博關係很好的,梓博要是有事怎麼和她交代啊?小陳,你說是不是啊?”
陳漢昇在背後暗暗給小魚兒豎了個大拇指,心想:“這蕭容魚現在這境界可以啊!這謊話張口就來啊!”
“對啊!詩詩阿姨很疼梓博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
在兩人的一陣拉扯過後,這個“詩詩姑姑”的事件也算糊弄過去了。
可是高嘉良覺得剛才被陳漢昇懟得很沒面子,所以再次故意找茬。
“陳漢昇,你別老是啃手指啊!我們是大學生,是社會高階人才,你怎麼可以有如此不雅之舉呢?”
陳漢昇:So?
其餘人:高嘉良病又犯了…
眾人沉默不語,整個場面顯得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
這種沉默正是她們這個由三男三女組成的小團體的獨特相處模式的真實寫照。
在這個團隊裡,陳漢昇和蕭容魚無疑是最為引人注目的存在。
然而,高嘉良也是一個別樣的焦點人物。
因為每當他開口裝叉的時候,其他人都會默契地保持沉默,靜靜地聆聽著他的嗶嗶。
更有趣的是,高嘉良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誤以為大家之所以如此安靜地聽他說話,是因為他們都認同了自己的觀點。
於是他越發得意了,繼續發表著自己的意見,這種微妙的互動成為了這個小團體中的一大特色,也為他們的日常生活增添了許多笑點。
“高嘉良,你去買點午飯。”
平時陳漢昇都是讓王梓博去的,今天由於他是傷員,所以只得讓高嘉良去了。
“憑什麼我去啊?你自己沒腳嘛?做人要勤勞…”
“你還好意思說!咳!我現在嗓子很難受…要不是你我能這樣嗎?咳!”
高嘉良此時的表情猶如吃了一隻蒼蠅,面目疑惑又帶著些憤怒,誰看不出來這傢伙是裝的啊?可是這傢伙偏偏就能演下去。
“他不尷尬,我都替他尷尬!”
一旁的王梓博和三個女生都在努力的憋著笑。
“不去!憑什麼就要我去啊?這裡有那麼多人呢。”
他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是陳漢昇就等他這句話呢。
“你也真好意思啊?平時總說自己怎麼怎麼紳士,自己勤勞能幹,王梓博和我都是傷員,剩下的全是女孩子,這就是你的紳士嗎?”
“我…我去還不行嗎!”
“去吧!皮卡良!”
“噗!”
等到高嘉良極不情願地下樓以後,病房內才爆發出了忍耐已久的笑聲。
“鵝鵝鵝…小魚兒,你家陳漢昇也太能說了吧?”
“小陳,高嘉良估計現在正一邊下樓一邊罵你呢。”
而在一旁一直觀察著六人的王梓博父親,暗自咋舌:
“梓博要是能有漢升五成…不對,只要兩成的口才,那我這個當爹的也不用愁了!”
……
他們幾人在吃完高嘉良“心甘情願”帶回的中午飯後就陸續離開了。
而陸玉珍也得知兒子並無大礙,這才內心好受了一些,趕來照顧他。
由於只是虛驚一場,原本已經取消的“看望蕭容魚外公外婆”的計劃再度啟動。
由於夏利車就停在醫院的停車場裡,所以她們二人下樓就直奔蕭容魚外公外婆家。
驅車到了鄉下後,陳漢昇牽著小魚兒的手不由感嘆道。
“嚯!咱外公外婆家簡直就是農村裡的扛把子啊!”
陳漢昇打量起眼前這棟農村二層自建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