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漢昇只用了三分鐘洗完澡出來後,蕭容魚就說出了這個發現。
兩人也算夫妻十幾年,一些事都是想到就說的,陳漢昇仔細琢磨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你這麼一說似乎真的是啊!不過你對沈幼楚的觀點我並不贊同,她呢只是把任何事都藏在心裡,什麼事都會自己默默承受,而你覺得她變化少也只是她沒表露出來而已。”
“切~我哪兒有你瞭解幼楚啊。”蕭容魚翻了個白眼,她可不介意懟一下陳漢昇。
“那個……這不是要共同發展嘛,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從小就勵志要做一個品學兼優的少先隊員年!”
“嘔!還少先隊員,你都多大了?”小魚兒做出了一個噁心的動作表示嚴重懷疑。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部分都是圍繞上一世的話題,其中有兩次最大的聚會,無論是小魚黨和幼楚黨還是陳黨全部聚齊。
那個時候是為了慶祝陳子衿和陳子佩兩個小傢伙上小學的,二十多號人足足兩大桌子才坐下,這兩個小公主還真的是被這一大家子人捧到天上去了。
“你幹嘛?”說著說著,蕭容魚發現陳漢昇的眼神不對勁。
“我能幹嘛?”他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樣子,看上去甚是欠揍。
“我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從小就為人正直、堅持自我、守身如玉…”
“…唔…”
就在他胡編亂造的時候,蕭容魚毫無徵兆很是主動的送上了香吻,陳漢昇本人卻是一臉詫異和享受。
“小魚兒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不過他也僅僅是思索了不到一秒就被小魚兒的熱情所淹沒。
良久,蕭容魚的美眸含著一層淡淡的水膜,深情注視著陳漢昇的雙眼,嘴唇翕動。
“小陳,謝謝你,謝謝你那晚……”
她說得雲裡霧裡,讓人摸不著頭腦,可是陳漢昇卻是深知她的心意。
“哦哦,原來是感激那晚的車禍相救之情啊!”
“這有什麼,跟我還說謝謝。”話落,陳漢昇就反摟過蕭容魚將其壓倒。而小魚兒也是重重地喘著粗氣將這個男人緊緊地擁向自己。
……
“小陳,你壓到我頭髮了…”
此時,夕陽西下,天邊被染成一片絢爛的火海,那熊熊燃燒的晚霞,似是要將世間最後的光明與溫暖盡情釋放。
歸巢的鳥兒馱著餘暉匆匆飛過,鳴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似在訴說著一日的辛勞與收穫。
……
雨下得那麼深
下得那麼認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
我並不在乎自己多傷痕累累
……
傍晚九點半,響起了薛之謙的《認真的雪》,誰是小魚兒的電話鈴聲,正在熟睡著的蕭容魚和陳漢昇,見是呂玉清打來的,就知道自己老媽這是開始催自己回家了。
今天她撒謊和呂玉清說要陪陳漢昇去參加一個應酬,要晚一些回來,她現在可不敢夜不歸宿,否則以蕭宏偉的多年經驗肯定會察覺到什麼,所以她們下午四點就到了賓館,學完外語也才五點,於是就睡了一覺。
“喂,小魚兒,漢升的應酬完了嗎?”
“嗯,應酬完了,正往家那邊走呢。”
“哦哦,那就好。”呂玉清那邊明顯有些緊張後又放鬆的語氣,雖然她知道自己女兒是和陳漢昇在一起的,但是這種源自於內心的擔心是無法避免的。
其實知道自己女兒要陪陳漢昇去應酬時她就明白一些什麼,自家女兒是真的很喜歡陳漢昇並且兩人都有結婚的打算。
否則應酬這種事是不可能隨便帶人去,這就意味著陳漢昇是將小魚兒介紹給生意場上的朋友了,簡單來說就是官宣了。
“媽,我和小陳已經下樓了,正打算回去呢。”
“放心吧呂姨!有我在小魚兒連根頭髮都不會掉的。”
陳漢昇打著哈欠說道。
陳漢昇將蕭容魚送回蒼梧小區時,蕭宏偉一如既往在那裡和保安一邊聊著天一邊抽菸。
看到陳漢昇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應酬少喝點,傷身。”他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教育著眼前這個可能未來成為自己女婿的人。
“蕭叔你就放心吧,我最有分寸了,等過兩天咱倆再整兩瓶,到時候你可別藏著掖著啊!”
蕭宏偉嘴角一抽,心想這小子還真不見外,索性他也不裝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