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顧南枝示意蒼靈幾人不必緊張回房歇息,自己也準備回房間,
太囂張了,顧南枝的囂張再一次重新整理了眾人,不論是客棧夥計,還是其他家被吵醒看熱鬧之人,
這些當差的背後的主子是誰?顧南枝一口一個他們主子到底是誰?調動當差的必然是官府之人,
顧南枝怎敢這般囂張,目中無人,還敢公然傷人...
帶頭之人恨極了顧南枝,想要打敗她,殺了她,可因為主子硬生生的壓了下來,眼睜睜看著她大搖大擺不把他們這些人當回事,
顧南枝從自己門口與男人打到最左邊,現在經過中間君硯塵的門口,從裡面傳出來君硯塵的聲音,
“南南,可否進來一下”
聞言,顧南枝遲疑了兩秒還是跨進了門欄,“幹嘛?”
君硯塵此時已經坐在了床上,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待那人出現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眼中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緊張之色,只有他自己知道從有人敲門起到這一刻他再一次厭棄他這副殘破的身體,
外面的動靜全都落入耳中,雖知相信她的本領,可不能看著還是讓他內心產生了少有的情緒,緊張,擔憂,
顧南枝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中間的房間,那些手中還拿著刀的人也不敢阻攔,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最終把視線落在了帶頭之人身上;
夫人的態度以及這些來人的態度,蒼靈也稍稍的放鬆了下來,“李叔,周才,聽夫人的”
“誒”
李管家和周才也是懵懵的,多有不放心的進入房間,可還是站在門口遲遲不敢關門,注意著君硯塵門口的情況,
蒼靈則是跟著夫人也跨進了屋,
“有事?”
屋內,君硯塵就這麼盯著顧南枝也不說話,還是顧南枝先開了口;
“南南,動手了?可有傷著?”
君硯塵這出口就是關心,讓顧南枝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答了他,
“嗯,大清早全天都還未全亮,擾人瞌睡,不爽”
顧南枝這理所當然,還帶著一絲傲嬌的模樣讓君硯塵覺得有點可愛,“動手之事讓蒼靈去做,別傷了自己”
後面進來的蒼靈聽了這話也不知這心裡是何滋味,不過他總感覺,自家主子對夫人是越來越不同了,
聽聽這語氣,可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的;
“自己的氣當然得自己出”
顧南枝瞟了一眼君硯塵,好似有點無語;
見此,君硯塵眼中又柔和了幾分,接著問道,“二皇子派來的?”
“嗯,打的那人昨日見過,想找我解毒吧”
君硯塵此時有點後悔,覺得昨夜信中所交代的事情覺得似乎是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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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顧南枝從房中出來時,帶頭之人已經帶著幾人離開,但留了四人在靠近樓梯口那守著,其他看熱鬧的也都已經回到各自的房間,
見他出來,一直都還關注著的李管家,周才立即出來,
“夫人”
“嗯,沒事,李叔,回房吧”
顧南枝擺了擺手,自己也回了房間,看著還是雷打不動的夏荷,她稍稍有待你歉意呢,
真是對不起來,不過她自己弄的東西,也不會傷身體,這樣還能讓她休息的更好,所以心中的歉意也就是片刻就消失了,
醒也醒了,氣也撒了,誰也睡不著了,更何況一個時辰後還要去給二皇子解毒,因此,顧南枝進入空間就直接洗澡洗頭去了,還順便用洗衣機把衣服也都給洗了,
等出房間的時候整個人清清爽爽的,又換了件菸灰色的衣裙,這時候也該讓夏荷準備醒來了;
帶頭之人回到別院,面對的就是二皇子的怒火,
“人呢?”
他已經被折磨了一夜了,此時已經沒了昨日見顧南枝時的風采了,盡顯憔悴,虛弱,哪裡還有點皇子的樣,
那麼多郎中都是廢物,連有沒有中毒都診不出來,而一到時間又回持續的發作,卻發作時間越來越長,幾次他都感覺已經進階了死亡的邊沿,
如此折磨之下,他終於不得不相信顧南枝說的話,只有她一人能解;
“主子恕罪,顧南枝她放肆,她不來,且還打了屬下,屬下亦不敢傷了她,怕她不拿出解藥,可她還不止感恩,竟說要主子您過去找她才願交出解藥”
男人跪在二皇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