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憤怒想要掙扎起來繼續教訓她的時候,突然從草叢中跑出了一隻野雞,也就是眨眼間王妃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亮黑亮的東西對著那隻野雞就發出了你們聽到的那聲響動,
聲音出現的瞬間那隻野雞就應聲倒地脖子上出現了血跡”
錢老四一邊說,同時手裡還不忘比劃了當時顧南枝拿出暗器的樣子,
“那暗器就這麼小小的一個,手掌大小不到的東西,也不見有什麼東西飛出,只聽見發出一聲巨響,就把一隻野雞打死了,那樣的暗器我敢肯定在我們大周絕無僅有,太可怕了”
然而面對錢老四繪聲繪色的演講,眾人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真能有那麼厲害嗎?
雖然他們都在前夜明確的聽到了那聲響動 ,只是若說那樣的響動就只是一個小小的暗器所發出來的,這確實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錢老四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其他人的不信任,那樣的東西若不是他親眼所見,許是他也會無法相信,
“老大,我所說都是我親眼所見,那暗器威力十足,一聲響動之下那隻野雞的脖子就被打穿了,不僅僅如此,王妃她還給我下了名為七日散的毒藥,昨夜我並不是不舒服去方便,而是因為毒發,去找王妃求瞭解藥,
也正是如此我才猜測王妃她懂得藥理,先前沒有如實告知你們情況是因為對王妃的畏懼,可今日情況緊急”
錢老四且不去考慮這些話其他人是否相信,作為他自己還是把實情全部都如實告知了每個人,
至於最後是否信任的結果,就隨他們自己去了,再者錢老四總感覺就算此時其他人不相信他所說的話,在如此漫長的流放之路上,總會有一天他們會親眼見識到那暗器的威力,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老大,我這麼說只因不想看到剛子出事,雖然我們不懂藥理可是剛子此時的情況不容樂觀,兩個時辰快馬加鞭也無法趕到下一個鎮子,若王妃所言不錯,那剛子的命可就...”
雖然錢老四沒有把話說完,可其他人也都明白他想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從這一點來思考,他說的一點也不錯,若真是隻有兩個時辰,他們沒有選擇答應顧南枝的條件,陳剛的命也就會丟在了這荒郊野外
錢老四停頓了幾秒繼續道,“老大,因為我親眼所見,亦不願看到剛子出事,因此選擇相信王妃,以她的能力以及剛剛所表現出來的那一幕,正如她所說,鐐銬困不住她,
再者,流放與死罪逃犯,我想王爺王妃等人知道如何選擇”
“我們的目的是要把這些人押送到君瀾,至於其他只要不是特別嚴重之事,也造不成什麼影響,對於流放隊伍裡其他三家,只需強壓亦不敢造次”
錢老四基於對昨夜毒發時的後怕以及親眼所見暗器威力,加上方才親眼見到顧南枝在眾人面前明目張膽的解下鐐銬又從容的戴上,在此時他成為了獨一個傾倒在顧南枝那一方的人,
正所謂識時務為俊傑,而他就是那個識時務的人,面對其他解差依然的選擇幫顧南枝說話,規勸其他解差同意顧南枝的條件,
他這體內的毒可還在,這轉眼一天又過去了一半,要是表現不好六日後顧南枝不給他解藥,
那到最後不僅僅是陳剛在此時出事,恐怕他也無法安全的當完這趟差,回不了家,
畢竟那個女人別看表面柔弱,可狠起來時那是真的狠,在使用暗器,在下毒等手段的時候那可是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隨著錢老四連番的言語,方才那些叫囂著顧南枝強行要求顧南枝來給人解毒,叫囂著顧南枝根本不懂藥理,叫囂著不要相信,應該儘快帶陳剛趕往下一個地方尋找的幾人,此時也陷入了沉默;
不說錢老四說的其他的話有待考慮,可唯有一點是沒錯的,那就是但凡顧南枝說的是真的,可他們選擇不信任,不答應她的條件,那陳剛必然出事;
只是這解鐐銬之事確實不是那麼輕易而為之,就算顧南枝證明了若真有心逃跑那鐐銬困不住她,
可畢竟是流放犯,流放之路以及流放之地都不是輕鬆的地方,又豈能輕鬆相信他們會老老實實的去流放?
正直每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猶豫之事,老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看向了錢老四,
“我想起來了,前夜王妃送過來的那隻野雞,就是我處理的,看到了那脖子流血處直接都是被刺穿了一個小孔,
當時還在想會是如何打到的野雞,使用的什麼能直接擊穿形成一個小孔洞,若說是箭羽也不適那般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