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她自作主張帶上了他們四人,不過她想應該沒人會想要戴著這玩意吧,那不是自虐麼!
聽著她後面的話,君硯塵好似被噎了一句一般,似是自己不應會有那樣的意外,且還說了出來,
緊接著兩人之間陷入了半晌的沉默,就在顧南枝覺得這人不會再開口,收回歪著的頭準備要起身離開時,
只聽身旁之人又緩緩的用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呢喃了一句,
“南南,我想活”
雖是呢喃可也清晰的落在了顧南枝的耳朵裡,也讓她準備起身的動作一頓,隨即又重新歪頭以剛剛的姿勢看著君硯塵,
這人從第一日晌午時分到現在兩日的時間回答了當時她問的問題,
是想通了,想讓她幫忙看病解毒了?
方才低垂的眼眸在一次抬起與顧南枝的眼神對視上,看著那一雙眼睛,君硯塵好似受到蠱惑一般做出了一個決定,
進一步說到:“南南,你可否願意為我診治?”
接連的兩聲南南與上輩子師父和白蘇他們叫她的時候感覺完全不同,加上君硯塵原本優秀的聲線條件讓顧南枝差點有一絲恍惚,
特別是對上君硯塵那深不見底的雙眸,此時她在裡面似乎讀出了一絲堅定,期許,總之不再是一汪深水毫無波瀾,
片刻之後,顧南枝眨了眨眼,帶著一絲嬌怒,
“都說了不許叫我南南,聽不懂?”
君硯塵沒想到首先她會關注到稱呼的問題上來,她確實長大了,雖然那雙眼睛還是那般熟悉,可畢竟多了太多不同,
哪怕他是想這麼稱呼,但想到自身的情況,最終也只得點頭應聲,
“好”
見他聽進去了,顧南枝才回答了他剛剛的問題,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