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個牢房裡的人,除了十歲以下的小孩所有人都戴上了鐐銬,男子手腳各佩戴一副,女子則只佩戴了手上,
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君硯塵也只佩戴了手,因為他就是叫上不戴他也跑不掉,畢竟是個殘的,
最終就這麼所有人被帶出天牢,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還是原本被抄家是穿戴的衣服,沒有換什麼球衣...
美其名曰皇帝念及舊情念及他們為朝廷做的貢獻,免其囚衣枷鎖,黥面,就這般身戴鐐銬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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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牢外的京城之內,隨著晨起也開始了不太平,
尚書府內,到了該洗漱上朝的時間了,結果顧宏朗卻是起不來了,
“老爺,老爺,您怎麼了?您那疼啊?”
小妾趙姨娘抱著顧宏朗滿是擔憂,這好好的到了該上朝的時候了,這人嘴裡卻是一個勁的喊疼,疼得都要蜷縮在一起了,
“啊...疼...好疼...”
“本官的手怎麼了?腿,還有腿...斯...疼...”顧宏朗現在疼得都有點意識不清,只知道喊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明明平日都很是健朗,昨夜睡前都還好好的,
這怎麼睡了一覺,四肢就感覺從骨子裡開始疼了呢,
“來人,快來人”
趙姨娘見顧宏朗這般痛苦,也慌了神,此時才終於稍稍冷靜了下來,衝著外面大喊,
不少片刻就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丫鬟,
“夫人”
雖名義上趙姨娘還只是個姨娘,沒有扶正,可府中下人早在很多年前就以夫人相稱了,
“彩月,快去叫府醫來,老爺病了,快去”
“彩菊,去打盆水來”
趙姨娘神情擔憂不已,好好的老爺這個時候可不能病倒了,現在那個小賤人也解決了,說好的這件事完了就挑個日子把她的位置扶正,她都等了多少年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現在是一天也不想多耽擱了,
當然這麼多年對這個男人也是真心的愛他,見他第一次這般痛苦,也是打心底的心疼;
“是,夫人”
“是夫人”
彩月,彩菊連忙勸身行禮就連忙出去了,而因為顧宏朗的病症,導致趙姨娘這個主子也好,彩菊兩個丫鬟也好都還沒有發現他們院子裡的異常,
吩咐了兩個丫鬟,趙姨娘又是低頭安慰“老爺,老爺您忍忍,妾身已經讓丫鬟去叫府醫了”
兩人焦急的等待著府醫前來,結果這等來的不是府醫,而是讓他們晴天霹靂的訊息通報,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咱們院子進賊了”
堂堂尚書府後宅掌家之人院中又怎會只有兩個丫鬟呢,光是近身伺候的大丫鬟都有四個,剛剛吩咐兩個出去做事了,
其他的人也都已經起來準備好服侍主子了,而作為這院子裡的下人,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院子的不對勁了,
這可是進賊人了,可不得第一時間彙報給主人,
正滿心滿眼為顧宏朗擔憂的趙姨娘也被闖進來的下人彙報的聲音吸引而抬起了頭,
“你說什麼?進賊了?”
“是,是的夫人,咱院子進賊了,值錢的東西都沒了”
闖進來的就是院中另外兩個大丫鬟,一個跪在地上忐忑的回答著主子,另一個也依舊是跪著的,可她作為經常在夫人身邊貼身伺候的人,對於夫人的房間也是熟悉的,
這一進來就察覺到了不一樣,打量了一眼就看到原本華麗的屋子,現在空空蕩蕩的那些值錢的擺件全都不見了,
“夫人,夫人您屋裡也遭賊了,東西都不見了”
這下趙姨娘也急的打量了自己的屋子,雖然天還沒有那麼亮,可也看出了屋子的變化,
這下眼裡都沒有了顧宏朗,慌忙爬下了床光腳的跑到她的梳妝檯前檢視她那些值錢的首飾,
沒了,都沒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身形都踉蹌了一下,隨即又顧不得形象慌亂的想要找鑰匙去開啟她平時鎖起來的那個櫃子,可是鑰匙沒有找到,她就已經看到鎖已經開啟了,當即不敢相信的開啟了櫃子,
空了,什麼都沒了,
“沒了,都沒了”
一下子身體就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這些年她攢下來的所有錢都沒了,
聽到進賊了,顧宏朗似乎都覺得他手腳的疼痛減少了,掙扎著半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