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晚,小人有仇,當場就報!
齊玉陽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上官狐月立馬笑不出來了。
“哎呦,師妹,你慢點,你捂著肚子,是不是孩子又動彈了,你坐好了,情緒不能太大了,不然容易動胎氣,我等到了你家,就和岳父說,你不能參加族比了,為了孩子。”
本來猖狂大笑的上官狐月突然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傢伙可能真的會那麼幹的,如果那樣,自己無異於在大街上拉屎,丟人丟到家了!
氣急敗壞的上官狐月突然動手打齊玉陽,可是剛剛笑的在流空梭裡滿地打滾,壓根就沒有站穩,整個人重心不穩,在齊玉陽目瞪口呆中壓在了齊玉陽身上。
關鍵是上官狐月的嘴唇正正的蓋在齊玉陽的嘴上,四目相對,氣氛曖昧,心跳加快。
齊玉陽感受著對方香氣撲鼻的柔軟嘴唇,整個人心猿意馬,可是自己知道不可以這樣草率,緊咬自己的舌尖,讓自己眼中恢復清明,而上官狐月也反應了過來,立刻翻身躲開,捂著紅透了的臉,沒有說話。
而齊玉陽賤賤的說了一句:“不是,師妹你來真的啊,師兄的初吻就這麼被你奪走了?那不行的,那是另外的價錢!”
“去死!”上官狐月的咆哮響徹整個流空梭。
接下的十幾天,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在默默的修行,很默契的井水不犯河水。
終於,到了距離上官家族所在的雲天城外圍幾千裡的地方,齊玉陽和上官狐月落在地面上,開始一邊歷練一邊往上官家趕去。
二人一路與妖獸和其他種族戰鬥,對於修行的體悟更深刻,而齊玉陽自然而然的有三次差點壓制不住體內渾厚的靈力,突破到入神,而他的神識之力也從最開始的方圓五里地範圍擴大到方圓三十里,變得異常強悍,而上官狐月的修為則是來到了化虛前期圓滿,只需要一個契機就會水到渠成來到化虛中期。
二人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吃著肉乾,突然遠處天空中有一道流光朝著他們極速砸來,齊玉陽見狀直接開啟吞天鱷的皮做成的遁甲護住兩人,齊玉陽和上官狐月還運轉周身靈力,撐起一片凝練的防護。
二者相碰,齊玉陽二人所做的防護瞬間瓦解,被震出去十丈遠,現場爆起一片塵土,周圍年獸四散。
齊玉陽搖著頭坐起來,看到一旁的上官狐月昏迷不醒,趕緊跑過去抱起她,還好只是暈了過去,沒什麼大礙,齊玉陽叫醒上官狐月。
幾個呼吸飛掠到剛剛那道流光面前,因為他在一瞬間看到了那道流光是一個沉睡的人,沒有察覺到殺機。
在巨大的土坑內,是一個蓬頭垢面的白髮老人,嘴角掛著一絲血跡,齊玉陽讓上官狐月就在原地,自己壯著膽子過去摸了摸老人的鼻子,還有呼吸!
來不及多想,齊玉陽就立刻掏出自己的療傷藥丸,還有那株沒捨得兌換的五品赤璃草,齊玉陽揮手將赤璃草打成粉末,五指回握,把赤璃草粉聚成一個凝練的藥丸,一股腦的給老人塞下去。
過了一會兒,老人睜開了眼睛,感受了一下體內的傷勢,這次失算了,被暗算至此,還好,幸虧自己的天級防禦寶具救了已經,而且體內的傷勢已經在慢慢癒合。
“醒了?這位老爺子,您怎麼從天上落下來了,您放心,我把我所有的療傷丹藥和我最好的赤璃草給您服下了,您看看有沒有效果。”
聽到齊玉陽這麼說,老人心中瞭然,難怪,是赤璃草,是它在修復自己體內的暗傷,雖然是五品寶藥,比不上九品赤璃藥王,可總比沒有的好。
“謝謝你,小夥子,老夫從天上落下來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你就知道了,你把你的療傷藥都給我用了,你怎麼辦?”
“沒事兒,沒了我再想辦法弄唄,反正也窮習慣了,等我攢夠了靈石,再買就好了,而且我這低微的修為,用不了太好的丹藥就可以。”
齊玉陽不以為然的說,自己從小被村裡人救下,百家飯供養他,自己淋過雨,就想著可以救救有需要的人,至於一些身外之物,無所謂的。
“小友,你方便告訴我的名字不,日後我恢復了,肯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老爺子,我叫齊玉陽,報答就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樣,我身上還有一些靈精,你拿去,買一些你自己需要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是老朽一點心意。”
老人心神一動,一個芥子鐲自動浮在齊玉陽面前,齊玉陽見老人眼神堅定,就收下芥子鐲,神識進去一看,瑪德,一點心意,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