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不放,還有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實力如此強悍,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很快,這些敵對人族修士就被殺的只是那麼寥寥幾人,而留下這幾人,正是齊玉陽的意思,他要從這幾人口中得到一些資訊。
齊玉陽從天空中緩緩落下,慢悠悠的來到了這幾個‘倖存’下來的修士面前,看著他們臉上的恐懼,瑟瑟發抖的身體,齊玉陽知道這個時候問他們是最合適的。
“接下來我問你們什麼,你們最好如實回答我什麼,能不能活就要看你們是不是說實話,我這個人說到做到,只要你們提供的資訊有用,我絕對放你們一條生路。”
就在齊玉陽最後一個字剛剛說完的時候,立馬就有一個人跪著趟了出來,一個勁兒的不停的磕頭。
“我說,我什麼都說,大人,你一定要饒我一條性命,我一定好好配合你大人,只求大人能放過我。”
齊玉陽將手中的刀慢慢地放在這個跪著趟出來的修士脖子上,嘴唇微起,冷冷的說了一個字。
“說!”
被問話的修士立馬磕頭如搗蒜:“我說,我什麼都說,還請大人給我個提示,我耳朵聾,沒有聽到大人說什麼,請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齊玉陽撓了撓鼻子,心裡有些尷尬,有些裝過頭了,還沒有問問題呢,就讓人家說,第一次審問,沒有經驗,下次就不會了。
“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又是哪個家族的?”
“回大人,我等大多數都是散修,來此充當他們的狗腿子,也只是為了可以爭取一些修行的資源,雖然這些修行的資源在他們大家族的眼裡不值一提,可對我們來說,那已經是久旱逢甘露了。”
“其他人我不清楚,我是接到季家的懸賞令,前來上官家與周家的據點進行監視,只要傳回去的訊息管用,季家答應會給我一萬靈精,一部地級功法,一套地級寶具。”
齊玉陽摸著下巴,轉頭看向了周炎和上官狂,他從浩陽宗來的,不清楚這個季家究竟是何方神聖,估計這兩個大家族少爺肯定聽說過。
而周炎和上官狂同樣對這個季節沒有任何印象,攤了攤手手錶示自己不清楚。
就在齊玉陽有些無奈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上官家與周家的據點方向傳來。
“季家是東方洲上的一個大家族,其實力地位整體與上官家和周家差不多,此次針對我們倆家的不光有季家,還有東方洲的魯家,中原洲的於家,妖族中的玄鷹族、地肥族,還有虎蛟族,這是目前已知的,但是從我們收集來的線索看,魔族也有參與,只是不清楚是哪一族。”
說話的是周伯虛,這麼多天經過他組織人手追查,已經得知是誰組織針對上官家和周家的,同時他也知道這幾個家族和妖魔族為什麼會聯合起來針對他們兩家。
“周叔叔好,我還說是誰呢,說話這麼大口氣,寥寥幾語就把對手說的這麼詳細,原來是周叔叔,那就很正常了。”
齊玉陽的這番操作,讓周炎有些看不懂,什麼情況?以你齊玉陽目前的地位,你完全用不著拍我二叔的馬屁。
“你小子果然不見外,我哪有你說的這麼神奇,這些都是上官家和周家手底下人的辛苦成果,我又沒做什麼,整日裡坐在這喝茶等訊息。”
周伯虛有些哭笑不得,難怪自己大哥千叮叮萬囑咐要自己小心,這個傢伙這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這張嘴也不是一般的會說呀。
其實齊玉陽之所以說這些話,不是表面上的這種單純的恭維周伯虛,而是他發自內心想說這些話,他很感謝之前周伯虛拼了命的保護自己。
做人一定要懂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哪怕是舉手之勞,也要銘記在心,這是他齊於陽心中做人的基本原則之一。
“你知道季家所在的位置嗎?或者說你們知道剛剛我周叔叔說的那幾個家族或者妖魔族的位置嗎?”
齊玉陽回過頭來,收起笑容,繼續冷冷的問這幾個跪在地上的人。
而這幾個跪在地上的人眼見,這個劊子手問了一個,他們都知道的問題,都紛紛搶著要回答。
齊玉陽認認真真的左右聽了幾遍,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有聽清楚,氣的他用刀背當場將一個人砍翻在地,這時,這幾個跪在地上的人才著急忙慌的挨個回答問題。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齊玉陽大腦飛速運轉,突然他想到了一個計劃,你給我玩借刀殺人,我就給你玩引火上身!
齊玉陽又繼續問這幾個人,關於那幾個家族和妖魔族當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