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來是早就吃乾抹淨,這些賬目恐怕也是一早就提前準備好的假賬,專門用來應付我們的,如果我麼單從這些賬目上下手只怕是中了律千帆的圈套而不自知了。”
時瑾弦聽著厲澤宴的分析,將手裡的賬目,丟在茶几上,憤然道:“依你的話說來,這些賬目是律千帆早就做好的假賬,就是為了應對今日,他才會這麼放心坦然的將這些賬目交給我們過目。”
“律千帆這個老狐狸,真是留了一把好手呀。”盛君辭恍然大悟般咬牙切齒道。
祝洹願將信將疑道:“這麼明顯的問題,錦蘇難道看不明白,這都接連三日了,每天早出晚歸的拉著我們在這裡核對賬目,這些專業的東西交給專業的財務核算也就罷了,錦蘇偏偏要親自過目,究竟又是演的哪一齣呀?”
厲澤宴上前拍了拍祝洹願的肩膀,緩緩道:“放心吧!錦蘇這麼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做給律千帆看呢。”
“掩人耳目……你怎麼知道?”盛君辭捂著嘴滿臉吃驚。
而就在這時時瑾弦抬起胳膊一把搭在了厲澤宴的肩膀上,滿臉要挾的開口:“好你個厲澤宴,你快如實交代,你和錦蘇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知道?”
在時瑾弦投來的威脅下,盛君辭與祝洹願也一同加入了時瑾弦的隊伍中,滿滿威脅的逼視著厲澤宴,三人迎面撲來的面容,在厲澤宴的眼眸中被無限的放大。
厲澤宴在淫威的逼迫小,嬌弱的捲縮成一團,眼底閃過一抹慌張,許久,厲澤宴似乎反應過來,一把將幾人推開數米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