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白哥這是故技重施
一隻醒目的碧綠玉鐲帶在女孩皓白如瓷般的手腕上,女孩生性活潑好動,從來不喜歡帶些繁瑣的裝飾品的,這個玉鐲瞬間便引起了律錦的疑惑。
莫晚寧似乎是察覺到了律錦蘇的異樣,心底大叫不好,她怎麼忘記這茬子事了,此時被律錦蘇發現,他要如何像律錦蘇解釋才好,想著莫晚寧萬分埋怨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情不自禁的掩飾著想要縮回手,卻被男子牢牢反握住。
“我們回家。”律錦蘇若無其事的笑著開口,牽著女孩的手,從司夜白身旁擦肩而過。
只是握住女孩的手還是不易察覺的緊了幾分,也就是這樣微不可查的細節,卻落入了一眼冷硬窺視著一切的男子眼中。
聰明敏銳如律錦蘇,方才女孩極力掩飾的神態,他自然一眼便發現了端倪。
司夜白壓抑著心底隨時都有可能暴發的嫉妒,冷冷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怔愣在原地。
因為剛才打鬥的畫面,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段修楚與南堂卿同樣詫訝的看著司夜白,本能的躲在一旁,誰都沒有打算上前的意思。
而在此時,律千帆與律語秋見人群散開,急忙朝著司夜白的迎了上去。
律千帆已獲得開口,帶著些試探的意味問道:“白爺,若我沒有看錯剛剛離去的可是律總與莫大小姐?”
司夜白趁著冷然的視線掃過律千帆,冷漠的回道:“正是。”
“白爺與律總是舊識?”律千帆再度問道。
“律總是為可敬的對手。”司夜白調整好情緒,意味深長的說著,接著視線饒有興趣的落在律語秋的身上,緩緩開口道:“剛才發生了些小意外,繞了律二爺與律小姐的雅興,不如進去繼續暢聊,不醉不歸如何?”
“只要能讓白爺喝的盡興,律某但願捨命陪君子。”律千帆堆笑的說道。
司夜白看著律語秋,最後有神色複雜的拍了拍律千帆的肩膀,律千帆瞬間意會到了司夜白的深意,最後如釋重負般的向律語秋遞了個眼色。
律語秋在接收到父親的眼神後,瞬間欣喜若狂,因為單從司夜白今晚的表現來看,似乎對她有著好感。
包廂裡,律語秋依舊坐在司夜白的身側,時不時的給司夜白斟茶倒酒,更是表現的如同解語花般,溫柔體貼的侃侃而談著。
司夜白掩飾著眉眼間的一抹煩鬱,哪怕是演戲,眼底依舊帶著一抹生人勿進般的距離與冷傲。
看似享受的語氣中又帶著一絲不耐,律語秋的熱情完全沒有發覺到這些,反而是覺得這樣高傲不可一世的男子,極具魅惑與吸引力。
一旁旁觀著這一幕的南堂卿嘖嘖開口:“你說白哥今晚是不是腦子抽風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一向不近女色除了北北那丫頭,任何異性靠近三米之內都會暴躁如雷的傢伙,今晚竟然能對一個女人如此耐心。”
段修楚坐在沙發上,優雅的摩挲著手裡的酒杯,薄削的嘴角微微勾起好好的弧度,眼底在灰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淡淡道:“你忘了江沅芷了?”
南堂卿喝了口酒,不以為意道:“我們聊得是白哥,好好端端的提起江沅芷做什麼?”
段修楚嫌棄般的颳了南堂卿一眼。
就在這一眼間,南堂卿後知後覺的看著眼前冷傲不近人情的天之驕子,瞬間明白了什麼,嘴角不禁唏噓的矢聲驚歎而起:“白哥這是故技重施,捧場做戲。”
段修楚眼底閃過一絲刮目相待:“這個律語秋充其量不過是個江沅芷2.0。”
“我看未必,白哥之前能對江沅芷隱忍至極,是看在江祈年的面子上才對她百般照拂的,而這律語秋……”南堂卿滿面同情的看了此時此刻還樂在其中的律語秋。
南堂卿不停的嘖舌,可是怎麼想也還是想不通今晚司夜白異常的舉動,想死也不那種不可一世的性子,什麼時候需要花時間花心思對一個毫無興趣毫不相干的女人演戲,出面色相了。
……
深夜,回去的路上。
一輛黑色邁巴赫快速的行駛著。
聚會結束,律千帆和律語秋還沉醉在剛才的美好假象裡沾沾自喜。
車後座的位置,律千帆志得意滿的看了律語秋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語秋你今晚的表現不錯,能讓司夜白對你特殊對待,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些日子多製造些與司夜白相處的機會,及若是能夠攀上司夜白這樣的男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