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自掉身價的事情自然不屑去做,但是此刻面對著眼前冷傲的男人,確實異常的聽話照辦著。
律語秋拿起桌上的酒甌,往司夜白剛剛喝完的酒杯裡倒滿酒,羞羞怯怯的將遞到司夜白的身前。
司夜白眼底燃起的無名之火瞬間燃燒到了極致,眼看著便要暴發之際,南堂卿立即接過,律語秋手裡的酒杯,解圍道:“律小姐倒的酒,怎麼能便宜了那麼不解風情的傢伙呢?我來……”
律語秋明顯的也感覺到了司夜白眼底的那麼暴戾與厭棄,被南堂卿奪走酒杯的手僵持在半空。
律語秋何時吃過這樣的委屈,眼底瞬間就紅了眼眶。
南堂卿立即吐槽道:“律二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不提前打聲招呼,就把令嬡介紹給這傢伙認識呢?律二爺難道不知道這傢伙向來……”南堂卿原本想說不近女色的,但是礙於對方的顏面,立即開了口:“這傢伙呀,生性孤僻,從不與異性接觸,你這麼草率實屬委屈了令嬡呀。”
律千帆面露詫異,這才想起傳聞所說,司夜白向來不近女色,而且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往他身邊送人。
難怪司夜白剛才的整個人,看起來那麼的可怕,原來是自己犯了大忌而不自知。
“白爺,您誤會了,律某隻是一時……”律千帆正想解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司夜白冷冷的打斷。
“我想這其中確實有誤會,令千金可是律二爺的掌上明珠,早就聽聞令千金天姿國色,今日得見確實所言非虛。”
當司夜白的話音,落下引來滿屋子的人一片驚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