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眼底也盡是一片溫柔,看著女孩試圖摘下鐲子時,幽幽出聲:“這個鐲子既然帶上了,摘下來可就難了。”
“什麼意思?”莫晚寧問。
“這是老傢伙給我的,說是我母親留給我,送給心儀的女孩的。”司夜白故作嚴肅的解釋著。
“不是,我說你這人,找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莫晚寧有些氣急。
“還有什麼比這事還重要的嗎?”司夜白理所當然的反問。
莫晚寧瞬間被氣的面色漲紅:“我是司夜白,你有病吧,你母親讓你送給心儀女孩之物,你帶到我手上幹嘛?”
“你便是那個心儀的女孩呀。”司夜白略略的湊近女孩耳邊,似告白又似宣誓主權般說著,語意裡帶著無限的溫柔。
莫晚寧握著鐲子,試探取下,責怪著:“那你也不能沒經過過別人的允許,便強行給人帶上呀。”
司夜白彷彿聽不見女孩的責備一般,一意孤行的說道:“這個鐲子本來就是你的,還有我本來也是你的。”
莫晚寧打了個寒顫,後退了幾步,堅決道:“這個鐲子我不會收下的,你等著我去找人取下來,還給你,你等著。”
說著拔腿便要離去,卻被司夜白一把拉住。
司夜白怔了怔面色,堅決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送出去的東西,自然不會有收回的道理。”
莫晚寧甩開男子的手,神色古怪的看著男子,遠遠的逃開。
男子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弧,眼底是說不盡的寵溺。
而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男子身後,說道:“司少,你讓準備的事,準備好了。”
男子側眸,二話不說朝著女孩離去的方向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