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偷偷跑來了。”
剛才她還沒發現司夜白的身影,便被律千帆及時的打斷,而經過秦老的提醒,這時莫晚寧才發現眼前一抹熟悉的身影。
司夜白冷沉著一直俊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冷冷的睨了老傢伙一眼,說道:“怎麼唐突了秦家?”
“嘿……臭小子,怎麼和我說話呢?”秦老故作生氣的斥責著。
在他得知他那不爭氣的外孫竟然肯用秦家的名義來參加宴會,心裡別提多開心了,沒想到這小子一見面還是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態度。
“司夜白,你怎麼會在這裡?”莫晚寧當看清眼前之人時,明顯有些詫訝。
他不應該在蘭城好好養傷嗎?他來江城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南堂卿沒有向她彙報過。
司夜白麵色仍舊冷硬,今日的宴會他可是站在全場最為上帝視角的人。
今日從她與那個男子,剛剛進入宴會場中時,他便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她,將她與那個男子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底。
一想到她挽著別的男子的手並肩而行時,心底彷彿有千萬只蝕骨焚心的蟲子在蠶食著他的心臟,讓他整個人的體內都焚燒著一股難抑熄滅的烈火。
一邊是理智不斷地告知他要清醒,一邊又是燒穿心臟般的妒忌與抓狂,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對抗的情緒中,瘋狂的席捲著自己。
而她卻絲毫沒有發現他的存在,這讓他的情緒更加暴戾焦躁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