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跑到兩人面前。
“洹願,你這半吊子又占卜了什麼卦象呢?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危言聳聽嚇唬我家北北。”厲澤宴插嘴警告著。
溫北北扶額……
她什麼時候成了他家的了。
“厲澤宴,我警告你多少回了,不許說我是什麼半吊子,我是神運算元,可準了。”祝洹願怒氣洶洶的衝著厲澤宴叱責著,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占卜術了,更何況此時此刻還在新加盟的成員面前,詆譭他。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那你就說說你這次又占卜了什麼卦象。”厲澤宴很是識時務的說著。
祝洹願咋了毛的樣子瞬間被順毛了下來,神秘的指著卦象說道:“澤宴你看,這個卦象熟不熟悉。”
厲澤宴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那不是你上午個莫小姐算的卦象嗎?”
“是呀,我剛才給北北算的卦象竟然和莫小姐的卦象一模一樣,你說巧不巧合。”
“什麼巧不巧合,洹願你又在神叨什麼呢?”此時時瑾弦與盛君辭也湊了過來,接話道。
“這不是大凶之兆嗎?”盛君辭說道。
大凶之兆……
溫北北擠著眉毛,苦澀的笑著。
目測這幾人,一整天就沒一刻鐘是靠譜的。
“是給北北占卜的?”時瑾弦瞭然道,坐在溫北北的身側,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輕拍著溫北北的肩頭安撫道:“北北你放心,管它什麼的大凶之兆,有我們四人護著你,天大的事都給你擺平了。”
溫北北面上雖然表現的唏噓不已,但是心底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暖意,這四人雖然行事作風荒唐了點,但是對人仗義講義氣,對她也是袒護有加,做朋友確實值得深交。
一段小插曲過後,幾人又開始各自玩鬧去了,溫北北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喧囂,但是幾人與幾人相處心底不由的被他們的肆意快樂渲染著。
司夜白出差多日,今天終於處理完事,準備乘機回S市,司夜白的私人飛機降落在瀾庭公館的專屬機場上。
下了飛機,南堂卿跟在身後抗議著:“白哥,你說你好不容易在一趟A市,每天就知道埋首工作,這會兒忙完了就這麼急著趕回去嗎?好歹也多待幾天,玩個夠呀。”
司夜白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冷冷道:“不行,家裡還有個可愛的小女人等著呢?向你們這幾個單身狗是不懂的。”
司夜白說著,妖孽俊美的面色露出溫暖的笑意與狷狂,也不知道哪個可愛的小女人在做什麼,這幾天不見他實在太想念她了,他深知迫不及待的想要馬上見到她。
可愛的小女人……
他們這些單身狗不能理解……
南堂卿看了看段修楚,滿臉的被唾棄的無辜神情。
怎麼也沒想到,堂堂一個商業帝王司夜白,冷漠無情據稱的風雲人物,能從他的口裡聽見這樣肉麻的話,他整個人仿若驚雷。
段修楚無奈含笑著聳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追隨著司夜白的方向離去。
瀾庭公館的城堡前,管家傭人得知自家主子回來了,立即放下手中雜務出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