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炸了毛的公雞。
“聽說,白哥受傷了,我自然是回來看望的。”段修楚直接接過南堂卿手中的手寫稿,嘴角戲謔的勾起。
“雨諾會去了。”司夜白看著段修楚問道。
“今早的飛機,送走雨諾,我便趕了過來,你的傷勢還好吧。”段修楚簡練的回答著,神色擔憂的看著司夜白。
“好什麼好,你看他的樣子,都快趕上生活不能自理了。”南堂卿滿腹牢騷的說著。
“上的不是後背嗎?怎麼嚴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段修楚憂心忡忡的問道。
“傷的是後背,躺不得靠不得,不就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嗎?”南堂卿解釋著。
段修楚無奈的搖頭,真是被這凌亂的解釋聽得無所適從。
“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不過確實也好不到那裡去。”司夜白冷冷的瞥了南堂卿一眼,無奈的向段修楚遞了個安撫的眼神,淡淡道。
段修楚擔憂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一些。
“我說老段,你回來的正巧,我現在可是受小北北所託,監督……白哥養傷的,你看我這份療養規劃怎麼樣。”說道後面一句,南堂卿特意壓低了聲音貼近段修楚的耳邊滿臉自豪。
段修楚不苟言同的笑了笑,有些同情的看著兩人,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同情誰,可是若按南堂卿所說,是受溫北北所託,司夜白倒是有的受了。
“怎麼樣,這份規劃可是消耗了我不少的腦細胞呢,嘿嘿,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如有忽略的歡迎補充。”南堂卿狡黠的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