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個原形,孟言澈甚至都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了。
南堂卿痛呼著從地上爬起來,連連叫迭。
莫晚寧看著南堂卿摔倒的慘狀,忍俊不禁的咧了咧嘴角,滿臉的嫌棄。
南堂卿看到莫晚寧嫌棄的神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自覺的看向了司夜白,真正的傷員在哪裡可都沒喊一聲痛呢,他這叫的誇張未免也太做作了,立即識趣的閉上了嘴。
莫晚寧無奈的搖了搖頭,嘖嘖,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呀。
相比於司夜白的氣概,南堂卿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正好,你們在,我就不繞彎子了,孟特助你家主子的傷勢,我就交給你來監督了,在他的傷勢沒有痊癒之前,不許他擅作主張到處亂跑,不許出這棟別墅,還有他若是做出任何對傷勢恢復不利的事情,都要一一像我彙報。”
莫晚寧一股腦的說了一堆,孟言澈面露為難的看向自家主子,只見自家主子眼瞼低垂,纖長濃密的睫毛投下的陰影將男子眼底的身上盡數隱匿,只是靜靜的沉默著一言不發。
“嘿嘿,你是想讓孟特助監督白哥,這個差事好呀,這個差事小北北你不如交給我吧。”南堂卿舔著臉毛遂自薦著。
心底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能在司夜白麵前為虎作倀的暢快感了。
他心裡可是最清楚,司夜白不管多麼冷傲,可是一旦面對眼前這個女子,可是毫無招架之力呀。
只要他和她達成共識,那麼拿捏司夜白可是易如反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