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長眼的這麼一罵,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一個拳頭便揮向了來者。
溫北北趕上時,正好兩個人毆打成一團。
司夜白摸了摸嘴角的血漬,嘴角邪佞的勾起,與司夜白髮生爭執的男子,一行的四五人,將司夜白團團包圍在中間。
平日會所裡出現的都是熟悉的老面孔,在S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於S市司家未來的繼承人司少,都是瞭解的,而此時一這行人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新面孔,壓根不知道司夜白的身份。
“你小子,有種,撞了人竟然敢動手,竟然還敢在你太歲爺爺面前動手,他媽的,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教訓他一番。”為首的男子,長的一臉橫肉,一看就是個富家的紈絝子弟。
司夜白陰沉孤傲的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從小就練過散打防身術,面對幾個蠻橫粗壯出手毫無搏鬥技巧的攻擊,司夜白手腳乾淨利落的三下五除二便把人撂倒在地。
看著自己的人個個都倒下,為首的男子,整個人都惱羞成怒了起來,掄起了一旁不知名的物什便扔了上去。
眼看著東西便要直直擊中司夜白的腦門砸了過來,司夜白本能的閃動,東西直接砸在身後的一整扇落地的玻璃展櫃上。
頃刻間,玻璃發出碎裂聲,如同噴湧的洩洪,崩洩傾塌,朝著司夜白整個人砸下。
溫北北來不及多想什麼,整個人便衝了上去用力將司夜白推開,躲閃不及,還是狠狠的刮傷,鋒利尖銳的玻璃直刺刺的扎進她的面板裡,瞬間血肉模糊。
伴隨著是擲地破碎的聲音,有破碎的玻璃渣子扎進了模糊的血肉裡,疼的溫北北整個人都暈厥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來時是三天後的,醫院的病床上,溫北北只感覺左肩傳來的疼痛如同尖錐刺穿血肉般襲來,她痛的蹙眉深深沉吟。
“北北,你醒了。”司汀白激動的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菸灰色的眼底一片溼潤與關切。
溫北北想要動彈卻被他制止,“你不要動,你的左肩傷的很重,玻璃扎進肉裡,差點觸及到了纖維神經,辛虧送醫及時,不然呀你這條胳膊都要廢了。”
“啊。”這麼嚴重,溫北北秀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原本就病態憔悴的臉上,更加蒼白了幾分。
“現在知道害怕了吧?當時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真當自己是仙女嗎?”司汀白及關切又惱怒的責怪著。
溫北北想起當時觸目驚心的一幕,如果她不上前去推開司夜白,以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直接威脅到司夜白的生命吧。
“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醫生說好好休養正傷口痊癒了就沒事了,但是可能……會留疤。”司汀白看著溫北北的神情與擔憂,小心翼翼的說著。都知道女孩子天性愛美的,身上留下那麼大塊的傷疤,心底總是會介意會自卑的。
會留疤……站在門口自責猶豫半天的司夜白,聽見這幾個字握住門把手的手緩緩鬆開,他步伐沉重的像灌了鉛般,孤寂落寞的走在醫院的長廊裡。
那晚他抱著滿身是血的女子,她的身子消瘦羸弱的彷彿沒有一點生命的氣息。整個人都嚇壞了,他像瘋了一般,那是他第一次那麼深痛懊惱自己的衝動與莽撞。
一向安保森嚴的會所,因為下著大雨,幾名安保都趁機偷懶去了,直到動靜鬧大了,才有人前來。
會所的管理,同時趕來的還有南堂卿與段修楚,一看見司夜白髮瘋般的抱著懷中一身血漬的女子,整個人都震懾住了。
救護車與警車同時達到了現場,蜂擁而來的還有S市的各大電臺記者,醫護人員將司夜白懷裡昏迷的女子拖走,肇事的幾人也被警車帶走,拘留了半個月。
而就在短短的半個月裡,外省的幾家上市私企宣佈了破產清算的訊息,直接被司氏集團吞併收購。
明白人都懂,這些都是那個如魔鬼般手段狠厲的男子司夜白,一手暗箱操作的報復與懲罰。
聖莉雅歌舞劇院裡,溫北北每天都在刻苦排練著,這次的演出伴舞有六人,其中兩名是馮慄嵐老師的愛徒,其他三人與溫北北一樣都是從海選參賽者當中千挑萬選出的,都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佼佼者,都是身經百戰參演無數比賽和榮譽的獲得者。
馮慄嵐老師為人十分敬業,對於專業更是嚴格到吹毛求疵的地步,每日都會親自帶領大家在排練室重複著一遍又一遍的表演。
認真專注的為大家指導並傳授著專業細節,溫北北感覺這段時間的成長突飛猛進,以前遇到的困惑與瓶頸也豁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