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好。”孟言澈將演出服交給沈疏星,繼而說著,音量刻意的提高了幾個度:“關於演出服破損的事,是偶然的還是人為的,我這邊肯定會查明原因,給您一個交代。”
孟言澈走後,所有人的好奇心更加忍不住八卦起來。
“孟特助,方才口中的司少,就是司夜白吧,你說溫北北和司夜白到底是什麼關係呀,就連孟特助都對她那麼客氣。”
“你看她長的那狐媚樣,能有什麼關係,肯定是司夜白私下裡養的小情人唄。”
溫北北換好演出服出來,攀談的幾人,投來鄙夷的眼光,話語裡夾槍帶棒的嘲諷著。
“小情人,你們可就看錯了,我們北北呀,可是司夜白的未婚妻,司家未來的主母。”傅知意看著那群女子嫉妒瘋狂的醜惡嘴臉,那就讓風雨來的更加猛烈一點吧,突然就心生一計,開始編造了起來。
“傅知意,你還嫌今天不夠亂嗎?”溫北北看著她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責怪著。
傅知意看著溫北北慍怒的面容,無辜的咂咂舌,心底還是忍不住的暗爽一把,看著餘菁與其他幾個伴舞面色僵了又僵的樣子,真是痛快極了。
“北北,是真的嗎?”蔣念一副不可置信,甚至是被矇在鼓裡的委屈。
溫北北感覺腦袋都大了,要知道她可是向她否認過他認識司夜白的事實:“蔣念,我是認識司夜白,但是我與他並非傅知意說的那種關係。”
“所有人準備,演出即將開始了,你們幾個伴舞趕緊準備一下。”
歌舞劇演員在舞臺上熱火朝天的演繹的,溫北北幾人的伴舞要到中間階段才能上場。
演員們的表演進入高潮時,舞臺上的燈光緩緩暗淡下來,緊接著五彩斑斕的燈光舞動著,曼妙優美的芭蕾舞音樂,靜謐的流淌著,舞臺上出現幾個白衣身影。
優雅輕靈的舞姿,像極了在湖面嬉戲的白天鵝。
圓形聚光燈打在馮慄嵐身上,她一身純白高潔的古典芭蕾舞服,神聖而美麗。
臥於地面,猶如破繭的蝴蝶,慢慢的甦醒。起身柔韌的肢體均勻伸展,輕柔如沙。她單腳支立,構成華美曲線的舞姿,身體伸展出最大的上拔圓圈,高潮浮現輕躍當空,如迎風般振翅的碟,乾淨利落的落地,完美銜接。
優雅的舞姿,高雅的姿態,一舉一動都充滿著迷人的氣息。
音樂一轉,湖面嬉戲的小天鵝們,成群結伴在一起,踮起了腳尖將嬉戲歡鬧的場景烘托到了極致。
音樂停止,天鵝媽媽帶領著小天鵝緩緩離去,而被遺忘在角落裡偷懶的天鵝,慢慢醒來,發現早已不見了同伴的身影,被遺忘的小天鵝,緊張擔憂著。
優美的音樂再度響起,小天鵝夢想著成為天鵝媽媽一樣的人,在孤獨中獨舞。
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有一片在空中舞動著各種姿勢,或飛揚,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而舞臺上的女子同樣,舞姿輕盈靈巧,舞裙隨著樂曲收放自如,如同一隻蜻蜓點在一片碧綠的湖水上,輕輕泛開漣漪,美輪美奐。
天鵝媽媽帶著小天鵝找尋了回來,看見湖面獨自起舞的小天鵝,重逢後的喜歡讓大家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著,被遺忘的天鵝終於等到了同伴。
音樂也在這裡完美的落幕,迎來臺下的熱烈的掌聲,讓這場演出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化妝間外的長廊上,一個身形傾長的男子,佇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孟言澈與四名保鏢靜靜的守在一旁。
玻璃上倒映著司夜白冷漠俊逸的面容,全身散發著凜然高貴的冷漠,與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走廊上站滿了人,一些群演和伴舞一臉傾慕的看著眼前高貴的男子,一片沸騰。
溫北北換好衣服出來,正和身旁的傅知意蔣念聊著天,完全沒有注意在走廊的情況。
司夜白從溫北北出現的那一刻起,便一眼看見了她的身影,司夜白神色微動,轉身朝著溫北北走來。
“他走來了,走來了。”長廊上有女生興奮的切切私語。
突然傅知意杵了杵溫北北,視線停駐在來者身上。
“司少。”
司夜白冷漠的走到溫北北面前,並沒有理會傅知意。
溫北北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感覺手腕一緊,眾目睽睽之下司夜白一把握住她的手。
“該不會是真的吧,她當真是司少的未婚妻?”走廊上有人半信半疑的議論著。
司夜白看著溫北北,靜默的眼底如水般平靜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