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眼光嚇得淹了回去。
此時見到了原主,Aiden終於明白了,這樣一個出色的男子,為什麼每次面對各種型別的妖豔女子的引誘都不為所動。
從小到大她得到過不少人的稱讚,自詡美貌就連司雨諾都要嫉妒不已,可是突然被人這般像盯著獵物般的審視,看的溫北北一身毛骨悚然。
“喂,我說小美人,你叫什麼。”
“溫北北。”
“我說,北北小美人,告訴我,你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那個冷血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男人,對你死心塌地的。”Aiden扶了扶臉上的細框眼鏡,一臉八卦好奇的打趣著。
“啊……”溫北北被問的一時怔愣,語塞。
Aiden見狀,溫北北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心底更加充滿了好奇。
心想,好一個清純無辜的尤物呀,看她的神情,眼前的女子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那個男子對她的別有用心呀。
但是身為男人的他太瞭解男人的想法了,與司夜白相處多年,哪怕他心思在深沉,他對他還是太瞭解了。
Aiden掩唇一笑,司夜白那個男人,該不會是一廂情願單相思的一方吧,沒想到一向不管走到哪裡都是被各種女人爭相搶奪的男子,竟然會栽在一個小丫頭手裡。
想到這裡,他的興致更加激湧澎湃了起來。
Aiden只是簡單的給她修飾了一下,便吩咐著女助理給她換上一身隆重又昂貴的禮服。
當她亦步亦趨而又羞澀的走到司夜白身前時,司夜白濃墨般的眼底,激起一圈漣漪。
清麗雅緻的淡淡粉色襯托的她白皙如瓷般的肌膚更加明豔光澤。
左肩的斜肩肩帶完美的遮住了那處兵乓求大小的傷疤,她的頭髮被簡單的挽起,額前一縷捲髮垂至另一邊裸露的香肩,有種格外的美豔與風情,而這股美豔與風情中又透出她獨有的清麗絕俗與青澀稚嫩。
他的眼光總是最獨到的,在各大高奢品牌送來的上百套禮服中一眼就挑中了最適合她的款式。
“怎麼樣呀,司少,我把北北小美人可交給你了。”Aiden託著下巴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語氣戲謔。
溫北北一直耷拉著腦袋,低垂著眼瞼,濃密捲翹的雙睫遮住了眼底的慌亂,她強作鎮定著,只是一直緊握在身前不易察覺的輕顫,還是洩露了她的心思。
司夜白陰冷冷的瞪了Aiden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譏誚。
只是對他的稱呼在心底多了幾分計較。Aiden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仗著自己優渥的家事與帥氣的長相,常常流連如各種女人之間,與各行各色的女人都能聊的上來。
起身習慣性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自從眼前的女子一身高貴禮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便不自覺的感覺到,整個屋子裡空氣的稀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用力的努了努嗓子,保持著平靜。
司夜白走到溫北北面前,狹長的雙目濃郁的像墨一般濃烈,有種晦暗不明的意味。
他輕輕抬手,修長的指尖挑起她垂在額前的碎髮,別到她的耳後,冰涼溫潤的指尖若有似無的碰觸到她的耳垂。
溫北北心中一窒,整個人如同電擊的一般,消瘦纖薄的背脊僵硬,條件反射的後退了幾步,與眼前的男子拉開了距離。
司夜白眼底氤氳起一絲及不可查的慍怒,抬起的大手僵在半空。
Aiden親眼證實了心底的猜測,見氣氛不對,生怕司少心底積壓的怒火會殃及無辜,趕緊趁著暴風雨未來臨之際,悄無聲息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