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湖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司家唯一的女兒呢。”
溫北北低垂著眸子,每次面對司雨諾的嘲諷也不反駁什麼,畢竟在司雨諾的眼裡,她一直都是那個分走了家人對她的愛的人,她的對她一直以來的敵對也是有跡可循的。
司雨諾本性不壞,除了刁蠻任性了一點,其他也還是很可愛的,對她除了口頭上的奚落也沒做過什麼過激的行為,溫北北也只是一笑而過。
婚期已定,有關婚禮的一切事宜也都是司夜白在著手準備,溫北北依舊是投身在工作中。
一道早剛進排練室,就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八卦著什麼,見到溫北北進來,就像是見了什麼怪物般,一溜煙的散開,還時不時的對溫北北投來嫌惡鄙夷的目光。
溫北北原本笑著打招呼的話,嗆在喉嚨中,看著所有人對自己都在刻意的避嫌著,溫北北的面色鬱色。
江文玉與杜娟洋洋自得,一副居高臨下藐視般的看著溫北北,眼底的挑釁溢於言表。
很快於景堂進來,吩咐大家繼續排演,溫北北也就當無事,沒有多放在心上,照常與黎珂排演著。
排演中,明顯黎珂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出現錯誤,溫北北與他溝通了幾次,他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敷衍冷漠。
“我們在來一遍。”溫北北沒多說什麼,只希望這一次,黎珂能像往常一樣發揮所長吧。
音樂聲響起,兩人隨著音樂舞動起來,雖然黎珂今日的變現不在狀態亦但是好在,溫北北的底子太好,很多細節地方都被她驚豔的表演掩飾住,而就在中間高潮部分,有一個高託舉的動作,需要男伴舞極致的配合,旋轉過程中,溫北北不斷的提示著黎珂,示意他專心一些,為了呈現這個動作的完美度,溫北北縱身躍起,帶著十分的信任決定完成這個空中翻騰。
黎珂雙手託著她的腰肢,面色冷峻,卻在動作完美落幕時,他的手下一送,溫北北的足尖還未著地,變感覺道腰間一送,她整個人失去了支撐,腳下一歪,跌坐在地。
溫北北吃痛的揉著腳踝,面帶疑惑的看向黎珂,只見他眼底露出一抹輕蔑,沒有一絲的歉疚,冷漠的轉身離去。
“北北,你沒事吧?”蔣念急忙跑了過來,扶起溫北北,擔心的慰問著。
溫北北搖頭,崴腳一瘸一拐的走著。
黎珂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平時兩人排練都是非常默契,怎麼今天他不僅心不在焉,對她的態度也是十分的冷漠鄙夷。
看著溫北北吃痛蹙眉的樣子,蔣念立即打抱不平的質問著:“黎珂,你怎麼回事呀,難道你不知道,你稍微一點的失誤,都有可能造成舞伴的傷害嗎?”
“哦,是嗎?她受傷了嗎?”黎珂看著蔣念,冷冷的問。
“你沒看見北北崴到腳了嗎?”
黎珂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嚴重嗎?需要去醫務室就診嗎?”
“蔣念,算了,我沒事。”溫北北咬牙,看著蔣念被黎珂吊兒郎當不屑一顧的樣子氣的臉都綠了。
“既然沒事,那我邊走了?”
黎珂與蔣唸的爭執引來了隊員們的圍觀,大家竊竊私語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溫北北被時不時投來不善輕蔑的目光刺到。
林雅美看著黎珂對待溫北北的態度極其的厭惡嫌棄,眼底還不掩飾的流露出志得意滿的歡愉。
江文玉與杜娟看著林雅美得逞的笑意,立即討好著,話裡話外都是蔑視。
“也不知道,這歌劇院選拔舞蹈演員是怎麼招的,怎麼什麼樣的人都敢往裡面招,難道不調查一下家庭背景嗎?”
“瞧你說的,既然人家能榜上大佬,大佬自然有本事,給歌舞劇院塞人呀。”
“哦,這麼一說也對,不然怎麼說就連黎珂那麼完美的搭檔帶著都能頻頻出錯呢?”
“就是自己技不如人,還把責任推卸道黎珂身上,真是死不要臉。”
“當然不要臉了,就連被人包養那種事都能做的出來,那還在乎那點面子呀。”
“不過你說,她的心裡素質怎麼那麼好呀,這麼隱私的事都被公佈道工作群裡了,現在群裡都已經炸翻天了,你看她還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真是個綠茶。”
兩人隊員你一言我一語,見著溫北北始終沒有出聲,攀談嘲諷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毫不避諱的議論起來。
“喂,你們說什麼呢,江文玉杜娟你們有什麼話就當面說清楚,在這裡陰陽怪氣說些詆譭人的話。”蔣念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衝到幾人面前出聲維護著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