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
感受到了司夜白語氣的冰涼,溫北北急忙關了影片,支支吾吾道:“在……在……哪呢。”溫北北看著車窗外急速而過的掠影。
“現在和誰在一起。”電話裡再度傳來司夜白陰冷的質問聲。
“我……我當然和傅知意在一起呀。”
“是嗎?”電話裡傳來司夜白的質疑:“周師傅說你上了陌生男人的車。”除了司汀白她還認識那個男人。
溫北北扶額,都怪傅知意,都要被她害死了,這麼快便被司夜白抓包。
車子停在市中心一處空曠的停車場,司夜白的車子在哪裡已經等候了許久,只見司夜白雙手環胸,交疊著雙腿靠在車身上,周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場。
隨行的護衛分別站在四哥方向,近身的只有孟言澈一人,自從上次自F國遭遇截殺之後,司夜白出行的安保便多了起來。
銀白色賓利在空蕩的停車場停下,溫北北趕忙下了車,傅知意與顧遠洋也跟著下來。
司夜白冰冷刺骨的視線落在顧遠洋的身上,宛如冰冷的刀鋒要將顧遠洋刺穿。
溫北北感受到司夜白眼裡的危險氣息,急忙緩和著氣氛:“夜白哥,這位是顧氏集團的顧遠洋,我和遠洋哥之前是鄰居,自小便相識,今日撞見,我和知意才搭遠洋哥的車的。”
溫北北推攘著傅知意,只見她此時一副畏首畏尾的表情,司夜白冰冷沉默著,一言不發的樣子,嚇得傅知意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一旁的顧遠洋卻是大方的介紹著:“司少久仰大名,我是顧遠洋,我與北北多年未見,今日在畫展遇見,情不自禁便多寒暄了幾句。”
司夜白冷凝著眼前的男子,良久,只見他視線一轉,全然無數顧遠洋的招呼,將溫北北拉著身前,伸手拂去她耳邊的碎髮:“是周師傅的車技不好,好還是家裡的車不夠寬敞,需要去搭一個陌生男子的車。”
顧遠洋輕輕的挑眉,並沒將司夜白的行為放在心上,自然灑脫的收回手,傳聞中司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司少生性孤傲,果然如傳聞一般無二。
溫北北急忙解釋,見司夜白如此傲慢的對待自己的朋友,面色露出不悅:“遠洋哥,不是陌生人,我們自小就認識。”
溫北北的話雖然令司夜白感到極度的不適,但是意識到溫北北的介意,司夜白還是冷冷瞥了顧遠洋。
“可是F市的顧家。”
“是的,司少。”雖然顧氏集團這幾年在F市也算聲名鼎喝,到時在超級巨頭面前還是顯得格外渺小,不過顧遠洋一身清貴也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阿諛與卑微,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著。
“顧氏這幾年也算是風光無兩了。”
顧遠洋謙和的笑著:“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
“心裡明白,自然就好。”司夜白冰冷的語氣多出幾分警告,說完便拉著溫北北,將她塞進車裡,緊隨著自己便坐了進來。
目送著司夜白一行人的車裡駛離,傅知意急忙打著圓場。
“顧先生,不要介意,司少對誰都是那種態度,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哦。”
顧遠洋溫和的笑笑,微微聳肩表示很釋然,畢竟像司夜白那樣的身份,確實不是他此時能夠攀附上關係的。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孟言澈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自己的主子,明顯的感受到一抹濃濃的醋意。
一路上司夜白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有司汀白在她心裡佔據著位置比他重要時他已經嫉妒的快要發瘋了,現在還出現了一個顧遠洋。
還是自小就認識的鄰居家哥哥,那他呢?他在她心裡又算什麼?
是不是就連那顧遠洋都比不上。
司夜白越想心裡就越焦躁,一把將一旁的女子拉近懷裡。
溫北北驚呼一聲,猝不及防的整個身子撞在了司夜白堅硬緊實的胸膛,她圓睜著雙眸如同受了驚的小鹿,看著眼前的男子。
司夜白妖孽般的面龐,有著硬朗的線條,彷彿刀削斧劈一般稜角分明,緊呡著雙唇,透著堅毅和篤定之色,他看著她的眸色在幽暗的光線中越漸濃濁,炙熱,將她緊緊的圈禁在臂彎裡。
“以後除了我的車以及給你安排的專車外,不許做任何男子的車,司汀白的車不行,顧遠洋的車也不行,知道了嗎?”
溫北北在聽到司汀白的名字時眼底不經意的拂過一絲沉痛,落入司夜白的眼底,他的心也隨之被揪痛著。
司夜白似乎意識到方才的語氣有些過於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