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來為我授課。”傅知意做出一副無限憧憬的花痴模樣。
溫北北心底一抽搐,心想司夜白有什麼好的,孤僻冷傲,只不過是上次的一節經濟學講課,就把全校的女生都迷得瘋了一般。
每一個嘴裡不時念叨著要嫁給他。
都是一群被他裝出來的,溫文爾雅謙恭有禮的表面假象所矇蔽的無知少女呀。
“不過,我說溫北北,你每天都和司夜白那樣的人物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為什麼都沒有得到一手的訊息,還要我這個半吊子來告訴你。”傅知意投來鄙夷的目光抱怨著。
“我和你說過了,我與他不熟……”不熟二字,剛剛脫口而出,突然教室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朝著傅知意圓睜的瞳孔和視線回身望過去,正巧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緻妖孽般的陰森的臉。
“夜……夜白哥。”溫北北感覺到自己的眼花,怎麼最近走到哪都能出現他的身影。
掌控司氏集團那麼大的企業,難道他不忙嗎?
司夜白嘴角噙著一絲訕笑:“眾所知周,你溫北北在我司家生活了五年,說與我不熟,你認為大家信嗎?”
教室裡的眾人像是著了魔般的一致搖頭,看著溫北北像是看著一隻不識好歹的白眼狼一般鄙視著。
“夜白哥,我就說她是個白眼狼吧,你們還不信。”一個聲音清脆如鈴般的甜美的女孩,穿著一身的名牌高訂公主裙的司雨諾走來進來。
一臉鄙夷的看著溫北北,奚落著。
從溫北北進入司家,司雨諾就打心底裡討厭她,因為她覺得自從她來到司家,司父蘇母對她的關心妥帖,司汀白對她的執迷於關懷,甚至是一向冷漠倨傲的司夜白,對她也有種說不明的感覺。
以前他是司家人人寵愛的小公主,自從她的到來,似乎所有人都在忽視她的感受。
甚至是從來不捨得責備她的父親,常常因為溫北北而責備自己的不懂事。
她討厭她,憎惡她,在司家這幾年裡,司雨諾從來沒有給過她一點好臉色,甚至是刻意的刁難。
這一點上,司雨諾與司夜白可是站在了同一戰線上的。
“雨諾,你怎麼過來了。”司夜白問道。
司雨諾撇嘴,一副不滿的神情,走上前一把抱住司夜白的胳膊,撒嬌:“夜白哥,你來喬伊斯授課,怎麼都不和雨諾說一聲。”
司雨諾從小就愛纏著司夜白,即使他的性格在古怪,對於司雨諾這個妹妹卻是寵愛有加的。
“怎麼今天沒有課。”司夜白溫柔寵溺的來了個摸頭殺。
看著一旁的女大學生一個個春心蕩漾,一臉的羨慕嫉妒恨,不過話說回來,她們會嫉妒溫北北,卻沒人敢嫉妒司家這位驕縱跋扈一身公主病的司雨諾。
司雨諾在女學生投來豔羨的目光中,變的更加的驕傲自得起來,嘟嚷著櫻桃小嘴質問著:“夜白哥,你來喬伊斯做翻譯授課,該不會是為了溫北北吧?”
司夜白眸色陰鬱,泛著一身的冷澤:“為什麼這樣想。”
“那你授課的科目,為什麼偏偏是翻譯而且還是大四班。”
“我過來授課是想著回饋母校的悉心栽培,至於翻譯專業,我這些年在國外所見所學都是專業級水準,你覺得你哥無法教導。”
“怎麼會呢,夜白哥,我們司家的孩子從小就受過多國語言的高等教育,你的專業我自然相信的。”司雨諾立馬一臉崇拜的討好著“你給她授課可以,不過你也要為我授課。”
“就知道你不依不饒,鬼主意多。”司夜白一臉寵溺,輕點著司雨諾的眉心,嘴上責怪著:“只要你肯學,往後我單獨幫你溫習功課。”
溫北北見慣了他寵溺司雨諾的樣子,一點都不以為意。
只是視線久久的落在司夜白纏著繃帶的手上,他受傷了。
“真的,夜白哥。”司雨諾歡呼雀躍,不敢置信的確認著。
“可不許偷懶。”
“知道了,夜白哥。”司雨諾痛快的答應著,似乎想起什麼又說道:“夜白哥,我要回去上課了,放學我要坐你的車回去。”
司夜白點頭,看著司雨諾匆匆離去。
到了上課的點,司夜白依舊行雲流水般的講解著翻譯的重點疑難雜題。
過來聽課的基本上都是為了他這個人慕名而來的女同學。
看著講臺上,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怎麼也無法將他與那晚的樣子相提並論到一起。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