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吧。”
溫北北被逼的連連後退,被他逼的重重的摔坐在沙發上,他欺身而來,俊逸妖孽的面額一點點逼近。
在溫北北震驚的瞳仁下,她的唇被他緊緊咬住,一時疼痛伴隨著血腥味傳遞到唇齒間。
她針扎著推開司夜白,雙目漲的通紅,一雙明眸裡溢滿晶瑩,眼淚彷彿馬上就要奪眶而出:“你瘋了嗎,竟然……”竟然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溫北北極力壓制著心底的怒意,捂著嘴,雙唇的灼熱與火辣的疼痛感,指腹輕觸明顯的感覺到雙唇的腫脹,虧她還對他所有改觀呢,沒想到白日裡的謙謙有禮,溫文爾雅都是騙人的,他依舊是哪個狂妄不羈,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子。
溫北北的手機再度響了起來,一定是司汀白打過來的。
溫北北想要去搶奪手機,卻由於司夜白過於高大的身子,任她怎麼夠也沒碰上邊。
“這麼心急。”司夜白饒有興趣的玩味著:“你想現在這個樣子去見司汀白。”
司夜白陰鷙的目光落在溫北北紅腫開裂的雙唇上,悠悠提醒道。
溫北北咬緊牙關,怔愣沉默的閉了閉雙眼。
她確實不想讓司汀白看見這樣的自己。
“喂,汀白。”司夜白瞥了一眼溫北北,接通電話。
“大哥,怎麼是你接的電話?”電話一端傳來司汀白焦急而疑惑的聲音。
“哦,北北和我在一起。”司夜白輕描淡寫著回到。
“她人呢?”
司夜白看著溫北北,眼底流露出一絲威脅。
溫北北連忙搖頭,央求著。
“北北有些不舒服,在我這裡歇下了。”
“北北不舒服,北北怎麼了,我現在就過去。”
溫北北趕緊接過電話:“汀白,我沒事,就是有點低血糖,可能是最近學習太累了,梁師傅半路車壞了,正好遇見夜白哥,他帶我來到了瀾庭公館。”溫北北望著落地窗外淅淅瀝瀝下起的大雨說道:“今晚夜深了,又下著大雨,開車也不方便,夜白哥讓我暫時住在瀾庭公館,你就不用過來接我了。”
“可是……”司汀白有些不放心,畢竟這些年溫北北從未在外留宿過。
“你放心吧,有夜白哥在,你還能擔心什麼呀。”
“好吧,在夜白哥那我自然放心,對了你一直唸叨許久的音樂劇《卡迪汶萊德希爾》我託歐洲的朋友找到了,明天去接你的時候一起帶給你。”原本司汀白是想要給溫北北一個驚喜的,那是她唸叨了很久的事,他一直放在心上,也拜託了歐洲的朋友多多留意,今天正是為了去取它,才耽擱了時間。
“好的,汀白。”溫北北強忍著心底的哽咽說著:“你早點休息,我先掛了。”
“晚安北北。”
“晚安!”
司夜白看著溫北北微紅的雙眸,視線再度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沒在說什麼,只是吩咐著管家,給她安排了房間,讓她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