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老闆們收取著保護費,是當地出了名的地痞流氓。
當地的攤販們,見著他們無不是一臉怨聲載道卻又敢怒不敢言。
三人剛剛收取完保護費,正休息的片刻,卻還是不是的打量著碼頭上形形色色來往的人群。
除了收取保護費,碼頭上來往的人群也是他們的目標,專挑初來乍到,面生的旅人行騙勾當。
因為由當地的地頭蛇雷哥擔保,手下的人作風猖獗,為了避免鬧出禍事,在當地的司法部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他們沒什麼半辦法。
“江哥……江哥……快看船上下來的這兩人。”身旁一小弟推攘著抽菸的男子,看著船上下來的兩個人影,一臉興奮的說著。
被稱作江哥的男子,原本抽著煙,神情慵懶的享受著,被一推攘,整個人差點從鐵柱邊摔了個踉蹌,男子站穩,氣急敗壞的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摔在小弟的腦袋上:“推攘什麼推攘什麼……差點摔死你江哥……”
“就是,我說林當,你有沒有一點眼力勁,江哥正在抽菸享受呢,擾人雅興。”一旁另一個小弟溜鬚拍馬的說著。
那麼叫林當的男孩,摸著被打的腦袋,一臉憨憨委屈的模樣,卻還是不忘事,指著船上走來的身影,獻寶般的說道:“江哥,你看這兩人……”
三人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船上走來兩個人影,穿著簡單,卻是氣度不凡的年輕男女,三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有種獵物上鉤般的得逞。
只是一路走來,溫北北總感覺很不自在,彷彿一走入Z國便已經落入了一個巨大的監視範圍中。
她總能感覺一路走來,像是有好幾雙眼睛不斷的盯著自己,一舉一動彷彿都盯梢著的感覺。
“汀白,你有沒有感覺到很奇怪,這裡的人怎麼都盯著我們不放。”溫北北扯了扯司汀白的衣角,小聲說著。
司汀白溫柔寵溺的一笑,伸手她的腦袋,柔順的髮絲在他的指尖揉搓著,漫不經心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長的太美,他們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出了碼頭,路過的是一個繁華街區的世貿中心商場,商場上人來人往,都是Z國當地本土土著,都屬於東亞血統的黃種人,與國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來來往往的人間道一對長相極其惹眼的男女,個個都投來的賞心悅目的目光。
司汀白嘴上雖然這般說著,怕溫北北擔心,才寬慰著,其實他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幾道一眼的目光與打量,心底不免加深了警惕。
溫北北剛從二樓的洗手間出來,迎面便被一個飛奔而來青年撞到,腳下踉蹌了一步,差點摔倒。
“不好意思。”青年低頭道歉著,說著竟是中文。
“沒關係。”溫北北站住身形,看著面前容貌青澀的少年,羞澀稚嫩的面色流露的憨氣,男孩一雙炯炯有神的丹鳳眼,流暢的線條,眼角有課紅色的痣,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的洋溢很有辨識度。
看著地上掉落的包包,男孩十分機靈的撿起。
“姐姐,是中國人。”
“是的。”
“姐姐,是獨自一人來旅行嗎?”
“北北,沒事吧。”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司汀白,見狀立即趕了過來,關心的慰問。
見司汀白前來,男孩不在多問,將手裡的包包遞給溫北北,說道:“姐姐,有事先走了,有緣再見。”
“什麼人?”司汀白看著跑遠的男孩好奇的問。
“不認識。”溫北北搖頭:“剛才出來被他撞到,一說話才發現原來是國人,男孩熱情多聊了兩句。”
“嗯嗯,出門在外還是多加小心,陌生人儘量少接觸。”司汀白囑咐著,這些年她被保護的太好了,性子單純善良,對於外面的世界都接觸的少,也不懂得外面的險惡。
溫北北眼底噙著笑意,一雙清透的眸子,彷彿不染塵埃的明珠般璀璨,而熠熠生輝:“嗯,知道,那不過是個熱情好動的小男孩,在已過他鄉,見到同鄉,近鄉情怯吧,看看你一來,都把人家給嚇跑了。”
溫北北還不忘打趣著。
司汀白寵溺的揉了揉女子的腦袋,也不再多說什麼,說多了也怕嚇到她。
反正有他護在她,她只需要開心快樂就行。
終於等到了武靖為他們安排的Z國朋友約克,約克是Z國本土土著,與武家有著多年的生意往來,為人忠厚老實,是個地地道道的本土商人,做著金銀珠串的生意。
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白色